这京都的所有大夫都被他看了个遍,不可能所有人都会诊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给容昔解释,但自己开不了口也动不了,就只能看着容昔独自流泪。
他知道自己这么对她,她肯定生气了,等她气消了一定要好好赔罪,哪怕给她下跪都行。
容昔没有躺下睡觉,独自坐了一会后就开始收起了东西。
侯府的东西她都不会带走,只收了一些自己平时常用的东西。
萧清泽就这样躺在榻上,看着容昔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他不知道容昔这是在干什么。
直到她从榻上拿走平时抱着睡觉的小布偶时,他慌了。
这小布偶容昔从来不会拿下榻去,他现在看不到,只听到了装东西的声音。
他知道容昔要干嘛了!
她,要离开!
他使劲想用内力冲开容昔的银针,用了很久的时间这银针只出来了一点。
[昔儿,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离开我,昔儿……]
他在心里嘶喊着,可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容昔就这样坐了一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春兰就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
她没表现出任何的异常,春兰自然什么也都没发现。
只是侯爷自从醒来之后就非常自律,从来都是夫人起身后他就要跟在后面帮忙的,今日怎么还在睡着。
“去给我安排一辆马车。”
春兰不敢多问,只能照做。
萧清泽现在是非常确定她要离开,她为什么就不能听自己解释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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