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带人抓住这两人的时候,你的好侍女除了喊冤,便是往周欣然身上泼脏水,说是欣然设计陷害,是她指使侍卫叫自己来的。”
黎禾挑了挑眉,看向春桃道:“你为何这么说?”
春桃眼睛哭的肿了起来,道:“奴婢不是乱说的,是奴婢从您房中出来的时候收到了纸条,纸条上写着‘有要事相商,假山后见’,奴婢以为是老家的人托人传信,才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说到这,她又委委屈屈的哭泣道:“谁知道奴婢刚过去没多久,就被堂小姐和摄政王抓住了。”
黎禾冷静的问:“那你怎么知道是周欣然派他去的?”
春桃努力睁大眼睛无辜的道:“是他自己说的啊。”
侍卫马上否认:“我何时说过,春桃小姐可不要信口雌黄啊!”
春桃理直气壮的高声道:“怎么成了我撒谎了,不是你突然出现,看到我不是王妃的时候,气急之下说,怎么是你来而不是王妃来,堂小姐要抓的是黎禾啊!”
她指着侍卫道:“你敢说自己没说过?!”
黎禾犀利的眼眸猛然看向侍卫,眼中暗流汹涌,似有浪潮旋涡。
侍卫顿时木柱,眼睛失去神采,答道:“我确实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