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军的军权。
百姓,需要一个发泄口,来面对征战失败,带给百姓的生灵涂炭。
“实在推断不出。若是之前,他的性子,根本不会出逃。此次,究竟发生什么,咱们不得而知。”肖昱泽只知如今京中动荡,至于具体,还要等探子消息传过来再说。
比探子带来消息更早的,是暗卫的深夜禀报。
“殿下。”云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肖昱泽跟姜晼晚睡得都不沉,只一声,两人都醒了过来。
“何事?”肖昱泽坐起身,对着云勇在帐篷门外的人影问道。
“回殿下,暗卫方才在北边林子中,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向着咱们营帐方向张望。于是,把人抓了过来。”
肖昱泽听云勇禀报的同时,已经开始穿外裳。
姜晼晚闻言,也跟着起来。
“你踏实睡觉,我去看看,什么人。一会儿回来。”
姜晼晚点头,她最近觉得疲乏困倦得很。
好不容易有个安稳住处,即便是帐篷,躺下也不想爬起来。
肖昱泽把帐帘轻轻掀起一个缝,闪身出来后把帘子拉拢好。
已是深秋,山林间的夜风冷得很,再加上帐子不保暖,方才姜晼晚紧紧贴着他,才算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