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各大媒体都没有报道辛愿推孟清禾下楼梯的丑闻,因为被更大的事件覆盖了——鑫荣银行太子病逝,辛家正筹备最大规格葬礼。
所有人都在猜测辛应淮的死因,不少人还挖出了林牧则跟辛家的豪门恩怨。
这些都是世人最为好奇八卦的谈资。
辛愿看完新闻,放下平板电脑,端起咖啡细细的抿着喝。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她看向坐在身边,还穿着居家服休闲吃早餐的男人发问。
林牧则一口将三文治咽下,拿起餐巾擦嘴角,语气极淡地回:“居家办公。”
辛愿垂下眼帘,一时无言以对。
这就是当老板的好处,不想工作就不工作,想在哪儿工作就在哪儿工作。
她拿起手机偷偷拨通季斯白电话,已经拨了好几次了,季斯白都没有接。
“如果你想找莫里斯,你今天怕是找不到了。”林牧则没有看她都能猜透他女人的小心思。
辛愿皱了皱眉,“为什么?”
林牧则侧目,眸光深邃又深情,“因为,他已经回意国了。”
他用了些手段,让莫里斯家族的人急急忙忙将季斯白叫回去。
秀气的眉拧得更深,辛愿已经猜到是林牧则在背后做了小动作。
不过,真相也不只有季斯白知道,辛国华和郁美玲作为当事人,他们一定知道内情。
辛愿重新拿起平板电脑,看着上面的新闻。
辛应淮的葬礼……
“在想什么?”林牧则端起咖啡一边喝,一边打量着身边的小女人。
辛愿连忙放下平板,不想让林牧则看出端倪。
他一定不会同意她去葬礼。
林牧则垂眸扫了平板一眼,有些好奇她的心情,“辛应淮死了,难过?”
闻言,辛愿忍不住冷笑。
“我没什么感觉,不过……”
顿了顿,她又说:“辛家没有一个人欢迎我这个私生女,辛应淮算是比较收敛的,过去,他没有明目张胆的为难过我。”
直到他跟孟清禾搞上了,他为了孟清禾才开始直白的针对她。
林牧则挑了挑眉,修长的指腹轻敲餐桌,俊容上的神色意味不明。
辛愿觑向林牧则,认真开口,“辛应淮的死跟你我脱不了干系,以郁美玲的为人,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林牧则放下咖啡杯,凑近她身边,“怕了?”
辛愿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那张脸昨晚一直埋向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乱蹭。
撇开脸,她故意不去看他,“我要出门,给我多安排几个保镖。”
“不行。”林牧则一秒钟拒绝她的要求,“最近这些日子,你哪儿都不许去。”
辛愿皱眉,用极其不可思议地看着瞪着他,“你要囚禁我?!”
听到辛愿的话,林牧则觉得好笑,甚至笑了出声。
骨节分明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他温声细语地开口:“你自己都知道郁美玲是个疯女人,她死了儿子必定会找人陪葬。”
“葬礼之前,我们哪儿都不去。”
辛愿狐疑,试探着问:“那葬礼,你去不去?”
林牧则挑起俊眉,唇角的笑容仿佛逮到了小狐狸的猎人,“你想去?”
辛愿咬了咬下唇,非常后悔自己的嘴这么快。
她暴露了她想去葬礼的心思。
“总归是我哥,如果我不去葬礼,那些媒体更不知道会怎么揣测我们。”辛愿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粉饰。
林牧则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所以,你就是想去。”
辛愿咬住下唇,也不否认了。
林牧则伸手捏起她的下颚,笑着提条件,“那你哄哄我?”
“什么?”辛愿掀起眼帘望向林牧则,表情有点不敢置信。
他挑起她自然垂放在肩颈旁边的一缕秀发,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只要你哄得我开心,我就陪你一起出席辛应淮的葬礼,怎么样?”
辛愿瞠目,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有林牧则在身边,上一次鸿门宴的事就不会再发生。
但是,他要她哄他……
“你昨晚还没有开心吗?”辛愿皱着眉头,表情是不悦的羞涩。
他明明说只做一次的,但昨晚他根本不止一次,最后还……
“我没听到我想听的话。”林牧则噙着浅笑,若有所意地开口。
昨天晚上,他哄了她很久,也故意折腾了她很久,这小女人就是倔强得什么都不肯说。
他摸不清她对他的感情,有点不爽!
辛愿倏地从餐椅站起,“我吃饱了。”
她转身就走,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她可以跟他上床,但是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