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心脏,扎得他心梗,呼吸困难。
沉默了半响,林牧则收敛神色,“这是夫妻义务。”
“轮不到你不想。”他站在道德制高点,向她强硬索取。
辛愿撇开脸,神色淡淡,“我以前想要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冷冷一嗤,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却还是装出了一副不曾在意,刚想起的模样。
“林牧则,你是个人,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林牧则脸色一白,呼吸节律都乱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曾经搬起的石头,此刻狠狠砸在他胸口上,将他一颗真心碾得稀巴烂。
把他曾经说过的那些混账话扔回他脸上,辛愿非常痛快。
她心情愉悦,没穿衣服下床,一身好风景在林牧则眼前走过,便宜了他,她都觉得无所谓。
辛愿走向浴室,刚走了几步,宿醉引发心闷反胃,她几乎是冲跑到浴室里,抱着坐厕狂吐。
林牧则听到她呕吐的声音,回过神,下床,大步走进浴室。
“你怎么样?”
他拿过浴室的浴袍披在她身上,半蹲下来,大掌轻抚过她后背,帮她顺气,让她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辛愿觉得脏,不断挥手让他离开。
林牧则怎么会扔下辛愿,从玻璃柜里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给她漱口。
辛愿见赶不走他,干脆不管了,吐到最后没什么东西吐了,她才就着他手里的矿泉水漱口。
按下冲水键,呕吐物都被送进了下水道。
辛愿慢慢站起,脚一软差点往马桶里摔。
林牧则眼疾手快,手臂捞过她细腰,将她稳稳抱入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蹲太久了?
辛愿头晕,靠自己完全站不稳,靠着林牧则才能勉强站直身。
“还有哪里不舒服?”
林牧则抬手探她额头,没有发烧,但她那张只有巴掌大小的脸,脸色是病态的白。
“头晕,还想吐!”
辛愿烦躁得跺脚,特别不喜欢这样脆弱的状态。
林牧则低头迅速帮她穿好浴袍,俯身抱起她往外走。
他把辛愿放置在床上,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拿起手机打给岑翠。
“冲一杯蜂蜜水上来。”
“让何医生来别墅一趟……对,太太不舒服……让他快点过来。”
辛愿躺在床上了,看着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腰的林牧则。
他后背的抓痕斑驳,不难看出他们昨晚有多疯狂。
她拉过被子挡着半张脸,乌溜溜的大眼若有所思的转动。
放下手机,林牧则重新回到她身边,坐在床上。
大掌覆上她苍白的脸,指腹摩挲她眼角,他放软声音哄:“忍一忍,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辛愿一瞬不瞬地打量林牧则,思索了半分钟。
她问:“林牧则,你昨晚为什么会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