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周叔渐远的脚步声,元卿伊赶忙动身到香炉边,将那还未燃烧殆尽的信纸拾起。
说来也是巧,香炉点的熏香已经燃烧尽,因而北野翰将信纸丢进来并未烧毁,只是沾染了些许灰烬。
将信纸上的灰烬试擦干净,元卿伊的注意力瞬间便被信纸上的内容吸引。
有一张信纸上记录的是当初陈天波任务完成后向北野翰禀报的种种。
另一张则是陈天波改名为周天波的官府据印,上头还有北野翰的落笔。
“怎么会这样?”两张信纸被抠破,元卿伊只觉得眼眶发软,里头的泪水竟是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心疼,疼得难以言喻。
从未有过这般疼,就连当初误以为北野翰始乱终弃地占了她的身子时都不曾有今日的两成疼。
忍着心疼和窒息感,元卿伊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才将手中的信纸再一次投回香炉中,并在书房中寻了新的熏香,点燃。
亲眼看着那两张足矣证明北野翰对元家的恶行的信纸化为灰烬,元卿伊才失魂落魄地出了北野翰的书房。
元卿伊不知,在她离开后,那本该同周叔走远的北野翰从转角处缓缓显现出身影。
与其一同的还有九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