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吧。”
“行。”乔以沫顿了顿,问,“舅,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什么?”
“你失身了么?”
“我怎么可能失身?”
“那情妇没看上你?”
“看上了,但是我跟她说,我要上床必须要等月圆之夜,才能正常发挥,而且发挥超常。”
“……”乔以沫嘴角抽了下,你是狼人啊?还月圆之夜。
她就说她舅有的时候挺沙雕,不会那个情妇真相信了吧?
“行了,不跟你说了,就这样。”沈棣把电话挂了后,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窗台,长发迎风吹拂的安然,定定地看着远方,五官精致清纯,一点都不像是黑手党的重要人员。
沈棣将手机放在一边,走过去,依在窗棂边,看着她,“有消息?”
“你的反应太迟钝了。”安然转过脸来,看着他,说。
“迟钝么?”
“像你这样,被人杀了都不知道。”安然从窗台上轻轻跳下。
黑色的体恤,紧身的黑色长裤,翘臀,纤腰,蜿蜒性感的曲线,能让人垂涎。
沈棣趁她背对着,想到乔以沫说的话,便伸手朝安然背后袭击。
然后安然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抓过他的手掌,一扭。
“啊!”沈棣哀嚎一声,“松……松手!断了断了!”
安然放开他,表情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哪怕是在揍人,脸上的神情都是那么的临危不乱的美。
沈棣揉了揉手腕,“我说你一个女孩自己这么粗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