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慕初晴。
“阿姨，怎么了？”
慕初晴摇摇头，将目光移到了窗外，淡淡道：“没什么。只是羡慕你而已。”
楚熹抿了抿嘴唇，垂下眸子，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阿姨，别说了。”
“好啦，别多想了，你先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说完，慕初晴准备离开，却被楚熹拉住了胳膊。
“阿姨，等等。”
“恩？”慕初晴转头看她。
“你刚刚……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慕初晴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勾了勾唇角。
“怎么这么问？”
“阿姨，我觉得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楚熹的话音落下，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呵呵，傻丫头。人总是会变的嘛。”
慕初晴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温柔，甚至还带了几丝无奈和宠溺，楚熹听着她这样的声音，莫名其妙就感觉鼻尖有些酸胀，喉咙更加干涩，连带着整颗心都堵塞了起来。
“嗯，你说得对。人总是会变的。”
楚熹笑了笑，低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止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意。
慕初晴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楚熹坐在床边，呆滞了许久，缓缓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好闺蜜苏可儿打电话、
“喂熹熹，找我有事？”苏可儿的声音永远那么乐观，像阳光一样灿烂。
“可儿，你说人为什么会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