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这第一座山,我们足足走了半夜,子时过了才总算下来。
邱汲还算镇定,吴金銮和那些先生,却和虚脱了一样,个个儿身上都布满了白毛汗,脸上鸡皮疙瘩怎么都消不下去。
“你们喜欢操使鬼物?”我问了一句。
“不,先师一脉不做这种事,纯阳道观更不会。”邱汲矢口否认。
“可别说谎,要断舌头的。”老龚哼了一声,才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们用葬影观山术的人,那鬼物,简直弄得和自家养的狗一样听话,这山上,满是鬼物守着,你还能赖账了?”
邱汲脸色微微一变。
他才说“绝对不可能,这里之所以有鬼物,是因为镇压那尸体,那是个可怕的人物,生前就是养鬼物为乐趣,为祸此方,最后被纯阳道观和先师一同活捉,葬入此地镇压,那些鬼物,都是随着他来的。”
“那你们就出过叛徒了?”老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这……不可能……我们羌人先师一脉,也绝对没有叛徒……我一直认为你们说的葬影观山术修建的坟,是某一代先师出去所设的风水局……”邱汲摇摇头,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