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都这么多年了,脾气是一点不改。”
于泽暗骂了一句,深吸了口气,跟上丁滔快步进了坤宁宫。
见到赵凌天,于泽先跪地请罪,但赵凌天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声冲丁滔问道:“丁大人,藩王世子在花坊闹出人命的事,仔细给朕讲讲。”
丁滔从袖口中将写好的奏折拿出,掷地有声的回道:“五名藩王世子,深夜私自离开锦绣别苑,前往西街花坊,殴杀一名青楼女子,打伤三人!人证物证俱在,望陛下严惩凶犯。”
看完奏折的赵凌天胸口不断起伏,眼中燃烧着怒火,咬牙切齿的对于泽吩咐道:“命人将五名昨夜前往花坊的藩王世子押至太和殿!”
“臣,遵旨!”
丁滔躬身领命,可于泽却连忙劝道:“陛下……几位世子年幼,稍作惩戒即可,望您三思啊!”
赵凌天眸中闪过一抹寒芒,抬脚重重踹在了于泽身上。
“你一个阉人,竟敢教朕做事?”
“奴才……奴才不敢,陛下息怒!”于泽被盛怒的赵凌天吓住了,趴在地上再不敢多话。
“给朕更衣,去太和殿!”
盏茶时间后,旭日初升,前来上朝的文武大臣被于泽叫到了太和殿。
几个藩王世子还没被带来,但赵凌天神色冰冷,眼中隐隐有杀意在闪烁,那些大臣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大殿内针落可闻,压抑的气氛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