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
王衍也看出来了景缙有话不吐不快,他顶讨厌我们汉人的委婉,用鼻子哼了一声。
“有什么话就说!”
景缙深吸了一口气:“如今人证已死,只凭这枚狼牙坠便想给朔王世子定罪,恐怕有些困难。”
王衍闻言状似无意地拍了一下床沿,“只要他入宫,就容不得他不认!”
王衍说得不错,可是显然贺西格也想到了这一点,死活不肯入宫。推说自己卧病在床,难以下榻,待病好之后定会亲自进宫请罪。
王衍气得把床都快拍碎了。
“好个贺西格,好个朔王世子!”王衍没有证据,不能贸然将朔王世子下狱。而贺西格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咬定自己病重,不肯入宫。王衍便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衍气得原地打转,终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他既不肯入宫,朕就亲自去一趟!”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众人见他抬腿离开,也都一溜烟跟着走了出去。或拦或劝,或跟在他身边保护。
一下子,原本热闹吵嚷的房间,变得格外空旷而寂静。
只有景缙趁机靠近了我,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对我说。
“等着我,我一定会把解药给你带回来!”语气中,全是势在必得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