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发妻的回忆。
“你要这两样东西做什么，青鸢倒还好，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但那凤冠是皇上所赐，于我柳家，于我的意义都是不同。”
柳依琳冷哼一声，“青鸢与我情同姐妹，我自然要带她，而那凤冠嫁衣……”
她声音有些哽咽，“……那嫁衣是我娘和你成亲时穿过的，她说以后要我也穿着它，要看我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我只有这两个要求，你若不答应，我便不嫁！”
听到柳依琳提起那个粗野的女人，柳文斌也是心中有气，“反了天了！你就跟你娘一样，做事粗鲁，没有一点文风！我不答应又如何！”
作为宰相，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战他的威严。
“哐啷——”
流云剑出手，“今日你不答应，那我手中剑也不答应，叫你声父亲是给你面子，你怎么对我娘你心里清楚！她临死前就穿着这嫁衣念着你的名字，而你呢！到死都没来看她一眼！若没有我娘，哪里来的你这条命！哪里来的你的荣华富贵！”
“你！你这个畜生！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住口！”
柳文斌的脸色变得通红，想要反驳却无从反驳，因为柳依琳说的句句属实，每一句都戳在了他的伤疤上！
“我也没有你这个爹！明知是火坑还把我往里面推！你对不起我！也对不起我娘！我娘的死都是你们逼的！”
柳依琳说罢也是扔下众人转身而去，“谁爱嫁谁嫁，我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