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招,就将所有的干部钉在了原位,市管干部,3年不许调整,咱本地管的干部,也是如此,只有那些犯了错误的干部可以动弹,其他人都不能。就这1个招儿,就等于冻结了全体干部3年的时间,谁敢炸刺儿!”
“那倒是!”严思泉认同这1说法。
“原地不动3年,并不是你可以原地踏步、安享太平的3年,没有建树是要被拿掉的,可以不提拔你不调整你,但却时时刻刻可以拿掉你,这1招有多厉害、有多凶险?你想过吗?”
严思泉沉默了。
高峰继续说:“谁敢这么玩儿,恐怕全清阳市都没人敢这么玩儿的,但是他敢!戴市长怎么样?老孔在的时候,他就跟上足发条的斗士,时刻张牙舞爪,可是荆书记来了之后呢,他每天上班准时到办公室‘请安’。”
高峰说的这个情况,是瞒不了严思泉的,他每天都会比荆涛早到几分钟。每天戴亮来荆涛办公室,他都是亲眼所见。
高峰继续将自己这段时间观察到和他思考的问题,无私地传送给他亲手带出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