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墨低声问:“我们离开寨子就被人盯上了,要不要在路上除掉他们?”
林尘笑着问:“这是你一贯的风格吗?”
听出来有点讥讽的口吻,衡墨讪讪地答道:“如果有人盯我梢,我也能一笑了之,但是如果盯上了宫先生,我就不会放过他,因为那还是我的职责。”
林尘反问道:“现在没有宫先生,是不是可以不用管盯梢的人了?”
衡墨争辩道:“盯梢的人毫无疑问是劫匪同伙,如果他发现我们的破绽,一定会向同伙示警,那人质就危险了,我也是为了保护人质的安全才要除掉他们。”
林尘喝了一口水,“如果盯梢的人没有发现破绽,但因为你杀了他们,会不会是在向劫匪通风报信呢?”
衡墨耸耸肩并不想争论,大度的说:“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你是行动的负责人,当然有权不采纳,我跟着你走就是。”
林尘看了眼时间,距离见面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看样子是能够提前赶到预约地点。
他打开背包拿出压缩饼干,递给衡墨一包:“趁现在吃点垫垫,到了鹰愁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饭。”
衡墨把饼干揣进口袋,“我现在还不饿,先不着急吃。到时候如果劫匪只准一个人谈判,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