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用了几近半生啊。
想到父亲那饱经沧桑的背影,想到当初遭受陷害,举家离京之时父亲那声让人泪目的叹息,叶航的话音逐渐慷慨激昂:“定兴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到了这里一众文人不禁握紧拳头,心中悲愤,是啊,直至歌舞升平的今日,当年定兴年间被金乌践踏蹂躏的耻辱都未雪耻。
“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众人此刻心底那是一个大写的服气,好个让人热血沸腾、让人解气的渴饮其血,饿吃其肉。
“你知道最后一句是什么吗。”叶航走到有些愣神的潘玉面前。
“什,什么……”潘玉咽了咽口水。
“听好了,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叶航戳着对方的心窝感慨激昂道。
“朝,朝天阙。”潘玉一屁股坐到地上,此刻的他宛如一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