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为国平叛,更是要彰显一番我皇族之气魄。”魏浚拜道:“请皇叔祖放心,浚儿此去,定叫朝中大臣好好看看。我大章皇族还有像您当年那样,能领兵征战的皇子。”正当赵王欣慰之际,陈宁开口道:“三殿下英雄气魄,令老臣佩服。”说话间,只听得殿外侍卫一声:“皇上驾到。”只见朝歌皇帝同景妃携手共入殿内,景妃怀中还捧着那件连夜绣好的朱红战袍。
三人见皇帝及景妃到来,随即上前参拜:“臣等叩见吾皇万岁,娘娘千岁。”皇帝道:“平身。”随即赵王,陈宁坐在殿内两旁,将殿堂之上的首座空出。皇帝并没有坐下,只是拍了拍魏浚的肩膀道:“这一转眼,你长得就比父皇还高了。”魏浚道:“多日未见,孩儿甚是想念父皇。”景妃随即上前,看着儿子,只是欣慰的笑笑。便把红袍展开,披在魏浚身上,嘱咐道:“这是我为你挑选的战袍,到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定要留神仔细。母亲和你父皇在宫中等你凯旋。”魏浚将红袍牵过,看了看道:“这金龙绣的这般精美,想必是母亲大人亲手所织。”景妃笑而不语,不舍的看着魏浚。皇帝道:“你母亲亲自挑选,又连夜赶制,这才做好。”魏浚撩袍跪下便道:“母亲挂念孩儿,孩儿深知。此番还请母亲放心,儿定当沙场建功,得胜回来。”景妃欣慰笑道:“我不盼着你能杀敌立功,我只希望能看到你平安回来就好。”陈宁道:“景妃娘娘爱子之心,感动至诚。三殿下披挂这件娘娘亲手绣织的战袍,定能所向披靡,无往不胜。”皇帝道:“陈阁老说的是,不知三军准备是否妥当。”陈宁道:“回陛下,军队已集结于景祥山祭祀场上,只等陛下亲临。”皇帝道:“那我们就一同前去,壮军声威。不知皇叔是否一同前往?”赵王道:“老朽年迈,走不得许多路。还请陛下见谅,准臣回府。”陈宁也跟着说道:“军政之事,管秦大人署理。老臣请皇上也准老臣回家将歇。”皇帝见状道:“既然二位身体不适,便不必去了。”随即二人谢恩,皇帝一行三人前往景祥山不提。
只见那景祥山皇家祭祀场上,三军整装待发。皆披甲执戈,立于山上。那主将姜霆,全副披挂,身负帅铠立于点将台上。
朝歌皇帝御驾一行于途中,将那封信件拿出,交给魏浚道:“浚儿,若是在淮州前线。见到一名叫韩凌的将军,把这封信给他。”魏浚双手接过道:“孩儿记住了,不知这韩凌是何人?”皇帝夸赞道:“他是滇国侯的弟弟,少年英雄。不久前我升任他做桂溪府的指挥佥事,你于战场之上见了他。一定对其转达父皇的称赞,以礼相待,虚心向他学习。”魏浚道:“儿明白了,父皇放心,儿定亲手将信交付于他。”
待皇帝至景祥山,三军皆跪呼万岁。姜霆上前道:“末将叩见吾皇。”皇帝扶起姜霆道:“将军此去,务必全歼贼寇,扬朝廷声威。”姜霆道:“皇上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随即皇帝道:“浚儿年幼,战场之上若有不周之处,望将军保全。”姜霆道:“皇上放心,末将一定好生保护三殿下。”皇帝点点头,随即走至三军之前道:“大章的将士们!地方贼寇忤逆。今日,尔等替朝廷征讨。务必全力以赴,奋力杀敌。若作战勇猛,沙场立功者,朕定重重封赏!”三军齐呼:“荡平贼寇,扬我皇威!”说罢皇帝走至姜霆面前道:“将军,请行调度吧。”姜霆随即说道:“三殿下身负皇命,又是天潢贵胄,替圣上御驾亲征。三殿下还不曾训话,末将岂敢僭越行事。”魏浚拱手道:“姜都督此言差矣!您是父皇钦点的征南将军,三军统帅。末将只不过是听从父命,于军前效力,万不敢擅自而专。还是请都督调度,我等必当遵之。”姜霆为难的看着皇帝道:“这……”皇帝笑道:“浚儿是个当兵的好苗子!姜大人,战场之上唯有上级与下属,没有什么皇亲国戚。浚儿只是你的随军参议,你这个当都督的,应当指挥三军。”姜霆道:“既然圣上这么说了,那末将便行职责,上前指挥。”
姜霆随即走上前道:“将士们,今日圣上亲临,为三军壮行。尔等务必誓死而战,以报圣上天恩!”随即三军高呼万岁。姜霆道:“三军听令!谭照何在?”台下五军都督府左都督佥事谭照道:“末将在!”姜霆下令:“命你为前军指挥使,率三千兵马作先锋,先行往淮州静逸府增援。”“末将领命!”“云璁听令!”京州都指挥同知云璁道:“末将在!”命你为中军指挥使,领六千精兵坐镇。”“末将领命!”“秦文何在?”五军都督府右都督佥事秦文道:“末将在!”“命你为后军指挥使,率四千兵马保护中军。”“末将领命!”姜霆道:“年大人。”台下户部员外郎年当道:“微臣在。”“命你为三军监正,负责全军粮草押运及器械配给。”年当道:“微臣遵命。”
姜霆吩咐完毕,随即走到皇帝面前行礼道:“陛下,三军已调配完毕,不知还有何吩咐。”皇帝便说:“姜大人真乃良将风范,此番可见一斑。”“圣上谬赞了。”皇帝道:“浚儿此番初入疆场,也好历练一番。”姜霆听罢,随即对魏浚说道:“三殿下,将士们都盼着听您说两句呢。”魏浚道:“多谢姜都督照顾,那末将便同将士们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