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厉欢有关系,其中猫腻他早已明白的七七八八。
“不知刘师兄来找师弟有何事呢?好像师弟与师兄素未谋面过啊?”
陈元芝淡然自若,朗声发问。
“哦?看来你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我会来找你…说吧,你是怎么找到震谛刀的?听说还能拿起它?”
“师兄费尽心思还是没能拿走震谛刀,可惜了啊~”
陈元芝态度散漫,似在试探。
刘子枫也不生气,招牌式的和蔼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我查了一下,你叫…陈元芝是吧?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厉欢死于你手,他姐姐出一件法器,要我摘了你的头。所以…”
“不必试探,师兄若想杀我早便动手了不是,既然你开诚布公,那师弟也坦诚相待。”
陈元芝淡定自若,接着说:“你不是玄剑宗的人对吧?当日偷盗的也并非只有你,我想想…除了厉欢,应该还有一个人,又或者两个…”
“嚯…有意思,说说看,你觉得是怎么样的?”
手指悠闲把玩着龙须刘海,刘子枫饶有兴致。
“如果我全说对了…”
显然,陈元芝感觉此刻对上这家伙胜算渺茫,只能尽量去揣摩对方的意图,他凝视着刘子枫。
“你是为了震谛刀吧?可惜还是没能带出去,至于又是如何骗过司空瑶从东门进去…想来肯定不是依靠神通法术。”
“嚯…怎么说?”
“两日前…我偶然听说厉欢有个姐姐擅长炼丹,呵~这给了我一个提醒啊,丹药不仅可以延年益寿,巩固境界,或许还能用来偷梁换柱,这……”
顿了顿,陈元芝接着说。
“天书楼结界克制一切法术法器,我之前还有一点想不通,资历地位比瑶师姐还高的厉欢居然不是令牌的掌控者,这怎么想都奇怪吧?况且以他的跋扈自傲的性格…
后来想想,如果咱们师尊执意要把令牌给师姐呢,这样厉欢也只能低头接受了呀,至于这样做的理由,嘿嘿。”
陈元芝刻意停嘴,刘子枫也不急不躁,单手一抹,法力闪烁,一只精美的茶壶便出现在眼前。
随即很怡然自得的拿出一只瓷杯,倒出一杯,嘬了一口。“你还是没说清楚啊…”
对方表情从容的有些过分,这令陈元芝有丝不安,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缝,足有半晌后才说。
“如果案发当日和师姐在一起的不是厉欢,而是……你呢?”
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刘子枫瞥了瞥,脸上提起几分严肃。
“想来你是靠丹药易容成厉欢骗过了所有人吧?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哪里不对呢?唔…对,这或许是一场青云峰上下和你做的交易,至于作为牺牲品的瑶师姐……”
故意卖了个关子,陈元芝手指敲着太阳穴,观察着对方的神态变化。
“法器终归是法器,虽难得,但我刘子枫既不是厉家姐弟那种偏安一隅之流,也非画龙那种敝帚自珍之辈。所以……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对?”
〔所以说你这话的意思你和它们不是同流合污咯?你猜我信不信?〕
虽然内心是极度不信任对方的,但此刻陈元芝也没得选,对方这么说也算是一定程度上袒露了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