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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抓起第二碗来喝了第二囗,一入囗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心中诧异,仔细看这酒,色如焦糖,这不就是可乐吗?
奇怪!难道可乐在我国的大明永乐年间就有了?
这在那个卖酒小女孩嘴里又叫什么酒呢?
我下意识地扫视了一圈烧烤棚,只见先前给我们上酒的小女孩正帮烧烤姐修整差点塌了的棚子。
死胖子和贼眉鼠眼两个老男人仍在地上横躺竖卧,指手划脚,骂骂咧咧,就是起不来。
瘦高个女孩又到了我放鹅蛋脸女孩的那张木桌旁。
她竟然在给鹅蛋脸女孩嘴对嘴做人工呼吸……
有这好事我咋没想到呢?
我忙丟下酒碗,闪到瘦高个女孩臀后,从后面将她拦腰抱开。
“给美女做人工呼吸一定得是帅哥才有效!同理,给帅哥做人工呼吸一定得是美女才行!这叫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知道吗?”
我耐心地一边给一脸懵逼的瘦高个女孩讲解,一边捧稳鹅蛋脸女孩的脸给她做人工呼吸。
我有些奇怪,这么个看上去灵动俏皮,青春美丽的大女孩,怎么能一生气就能气成需要人做人工呼吸的境界呢?
八成是装的!
她也许就是故弄玄虚,装模作样,等着我这个大帅哥来嘴对嘴给她做人工呼吸,然后深入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