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如诛心,让一个人在熟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是对她最狠的报复,可以给她造成短则数日、长则数年的人生阴影。
看着那个妹子哭成那样,我有一瞬间感到些许不忍。
可是转念一想,跟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相比,她遇到的这点小惩罚又算得了什么呢?再加上她在电话里对死者家属说的那些话,不值得同情。
马楼三和大满就不必说了,看到坏人得到报应,除了爽还是爽。
张胜靠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观赏着游戏,过了一会儿,突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他瞄了手机一眼,然后像抽了风一般,火急火燎地凑过来对我说:“杨师傅,您快出去避一下!”
我一头雾水地问他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我避什么啊?
他却说待会儿再跟我解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然后不等我说话,起身就要拉着我往外跑。
他这个反常的举动让我们所有人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啊这是。
走了几步后我又摆脱了他:“你等等,手机,我手机还没拿。”
我折返回去拿手机的这个间隙,他已经打开了包厢的门,却没有走出去,反而又慢慢地退了回来,还一脸赔着笑。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看到有个人慢慢走了进来。
栗色长发金耳环,头夹墨镜小毛靴,一米七的窈窕小个子却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把张胜这个一米八的青年逼得步步倒退。
我原地木化,大脑俨然一片空白。
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