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尔等一般计较。”马爷堆着笑脸,当着众掌柜的面,为他们说着好话。
林爷瞅了许掌柜等人一眼,目光又移回马爷,“那今日之事,该当如何?”
马爷沉吟片刻,笑道:“林爷,走马街私盖之事沉疴许久,当为顽疾,确实刻不容缓。可拆除之事太过突然,是否恳请林爷宽限一日,容在下与掌柜们商议,明日再与您相说。您放心,定会让您老满意。”
林爷捋了捋两片短须,垂眼盯着马爷许久,意味深长道:“日子亦有转圜之地,可跟来的这帮兄弟奔波辛劳,此事未成,日后少不了再多番前来……”
众人一听,这林爷的算盘可是打的噼里啪啦作响,今日之事可暂延,不过衙差的辛苦费不能少。
许掌柜等人眉峰紧皱,方才的罚金刑还未完,现下这帮不要脸面的衙差又赤裸裸的来要所谓的“辛苦费”?
店家开铺,起早贪黑挣的都是辛苦钱,可一旦明落铺户,还要负担朝廷、官府的采买。
这些采买官府常常给半值就已不错,时常是一文不给的。
现下又摆明了讨要“辛苦费”,这日子真是……
走马街的人群开始骚乱起来,手中的“武器”又猝然拾起,向对面的衙差示威的挥舞起来。
衙差们脸色变得一个比一个凝重,手中的刀刃呼啦啦一顺溜的前指,个个寒刃如芒……
正在此一触即发之际,只见一道如闪电般的黑影“嗖”的一声,从衙差并排站立的缝隙中飞速掠过,转眼间,双手手腕一抖,仿若蛟龙出海,极速般的拍向许掌柜等人的腰腹。
弹指间,人群中首当其冲的几人在阵阵惊呼中倒飞而出,在身后一干人等还未及反应过来之时,被突然飞至的几人瞬时压在身下,顿时哀嚎声不断,各种家伙式“叮铃哐啷”的摔落满地。
不消片刻,一旁伫立着的衙差个个骇然失色,惊惧不已的看向眼前这位玄衣锦袍的男子。
一招——便将十来个人打趴下了?!
“你是何人?!”林爷眼皮一抽,神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