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那时候羽翼未丰，能怎么办？”
“也就只能打顾应铭一顿了，根本没法让他付出其他代价。毕竟婷婷是自杀的，他至多只用受道德谴责，法律都管不了他。”
宋允清也已经快要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歹毒的人。”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呀！”
“竟然毫无悲悯内疚之心，所以他病得再重都是报应，病魔也一定迟早会战胜他的！”
顾应钦继续，“之后，他收敛了一段时间。”
“但再之后，只要我跟哪个女生在他看来走得近了，他都会极尽破坏之能事。”
“以为这样能破坏我的幸福，能让我痛苦，那他就开心了。他的好妈妈还总是助纣为虐，为他打掩护，给他帮助。”
“我都快忙死了，哪有时间理会他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手段？也的确不在乎那些女生。”
“所以一直都让他以为，他真破坏到了我的幸福，真让我痛苦了。”
宋允清咬牙，“真是贱到没边了！”
“不利己也要损人，把他的快乐全然建立在你和那些无辜女生的痛苦之上。”
“尤其是婷婷，她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和你相处得好，像姐弟一样，就惹来了无妄之灾，还连命都赔上了。”
“他午夜梦回时，就不怕婷婷和孩子回来找他吗！”
说完见顾应钦沉着脸，半晌都没有说话。
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会以为我在是指责你吧？”
“我没有，你都是受害者了，怎么可能还怪你？”
“千错万错，都是那个贱人的错……你这些年，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很难受，一直都没放下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