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巡逻看守,春苓也在屋内。”
“长兄受伤时,我也是一人守了一夜,我都没说什么,让长兄守我一夜,长兄却不乐意了。长兄为人刚正,我这还是清楚不过。”她嘴角一弯,托腮道:“我呢,是个女子,还能吃了长兄不成?再说长兄又不是没睡过,这时候开始难为情了。”
那日头疼之日,白绪云是睡在她床上一夜。
柳姨娘不知白绪云是谁,只知道弋妧叫他长兄,还不要脸的让人与她一起睡,她多大就有这些腌臜心思,果然是有爹养没娘教的小贱蹄子。
白绪云答应,又道:“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晚些再来。”
弋妧一听,那哪行,这时候她最弱的时候,白绪云要走,她就葬身在柳姨娘的魔爪下。
“长兄,你就陪我呗,也不差这一下,一会让春苓去传话给蓬飞就好了。”她娇声软语道,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撒娇的神采。
白绪云声带着宠溺,笑道:“好了,你就安静躺下吧,我坐在这看会书。”说着随意从她桌上拿起一本,还没看,弋妧赤脚而来一把夺去。
她又拿起另一本:“长兄看这个为好,那些入不了长兄眼。”
白绪云低头看着那双娇嫩,随后抱起弋妧回床上:“地上冰,担心肚子又疼了。”他声线沙哑,极其沉定,除了略微有一点沙哑外,听不出任何情绪,又像是克制着什么。
他起身胸口抽搐,不自觉的捂着了胸口,背对着弋妧,压制住源源不断翻滚而出的魂体。
春苓抱着被子进来时,弋妧躺在床上,眼盯天花板,白绪云坐在那看书。房间中的气氛温馨而安静,让她有些恍惚。
春苓将被子给弋妧盖上,有白绪云在,她也不敢休息,站在那。
弋妧盯着天花板上的柳姨娘开口道:“春苓你去休息吧。”
“这……”春苓看着白绪云还在屋内,况且弋妧还没沐浴,一般弋妧都是沐浴后才会休息,今日反常,她猜想应该是耗费灵气太多。
“没事,你去休息。”
弋妧说了,又有白绪云在,她也放心的下去休息了,早就累的要闭上眼了。
夜半,烛芯因风微微颤动,弋妧恢复差不多了,轻声起身走向支着脑袋睡的白绪云,迅速点了穴,轻声呼唤几声,确认他昏睡后,对着天花板上柳姨娘笑道:“姨娘真是可怜人,听说自己子女与聂老爷都抛下你一人,往京去了,没人顾你吃喝让你,死在了床榻之上。真是可悲可叹呐!”话语没有任何怜惜,只有嘲讽之意。
柳姨娘周围无风自起,愤怒之火燃烧着她,她飘了下来,却没有靠近,原来弋妧的身后是白绪云。
柳姨娘用尽全力,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声音:“家宅不宁还不是你这小蹄子害得,你现在的一切本该是瑶儿的,那时候你就该死在外面,与你那倒霉的娘一起!”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