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还带有哭腔。
“爷,妾是您的人,怎能平白受这种侮辱呢!”
素喜推着沈思琼出门,见青儿头发凌乱,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跪在地上,上衣还有几处被撕扯的痕迹,沈思琼连忙让人给她披上长袍,示意进屋再说。
洛屿泽散发垂腰,身上袍子松垮,俨然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青儿一进门,就扑在洛屿泽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爷,妾正好端端地睡着,突然有人爬到妾的床上,捂住妾的口鼻,开始扯妾的衣服。”
“妾要被吓死了!”
洛屿泽掰开她的手,随便点了个人上前将她扶起来。
青儿还想跌进他怀里寻求安慰,却被洛屿泽一闪而之。
青儿委屈地直掉眼泪,一个劲地重复自己害怕。
洛屿泽中间几次打断她,想让她细述具体的经过,可她却越扯越远。
洛屿泽扶额,朝沈思琼递了个眼神。
沈思琼开口问道:“你当真没看清那人相貌?”
青儿摇头,“妾没点灯,屋内很黑,妾当真看不清。”
“那人可有说话?”
“没有,妾在府里这么多年,不说熟人,只要说过几句话的,妾都记得。”
如此便不好办了。
洛屿泽烦躁地端起温茶,猛灌一大口,润声道:“你都记得什么,写下来。”
青儿嘟起嘴,“爷,妾写字难看,不如妾说,您写?”
沈思琼探出青儿眼底溢出的迫切,突然分不清她到底是来告状的,还是来勾人的。
沈思琼主动替洛屿泽解围,“爷这两日抄书,也累了,还是我来吧。”
青儿沮丧地垂下眼,闷声开口道:“妾闻到一股香气,并非府中人常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