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钱就行。”楚尘说道。
“我的价格可不便宜。”红姑娘把水杯递过去。
楚尘接过后咂了咂嘴，又低头看着二长老，紧接着红姑娘的视线也转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的二长老正在喝水，等放下杯子才注意到，当即脸色一黑。
“你……你要多少？”二长老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知道今天是要大出血。
“就看乌鲁青鱼在二长老的心里地位有多重。”红姑娘笑道：“不就咬咬牙的事吗？二长老何必在意？”
二长老的脸色很难看，掏钱？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多年积累的钱都拿去修炼，存下来的并不多，好不容易有存货，没想到现在要拿出来。
“咔”
忽然，屋子里传出东西裂开的声音。
楚尘和红姑娘一下警惕，左右环顾，到最后还是红姑娘率先开口，道：“什么东西？”
“我的牙……”二长老声音都在抖，呸了两声，吐出两颗碎牙，摊在掌心里，道：“碎了。”
两颗洁白的牙是从中间裂开，带着血丝……
红姑娘和楚尘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