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抱我去后园看看。”
依偎中,阴嫚别过了头,嗅着李肇身上的气息,柔柔地说。
受伤以来,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去看过,不知怎么样了。
,是她的挚爱,等同生命,正如她的爱系着李肇。
“好!”
李肇目光柔和,脸上含笑,便将她抱了起来,缓缓地向着后园走去。
后园一直都是阴嫚在打理,受伤后,秋香便负责起来,此刻她正奔走在间,浇水捉虫除草,忙得不可开交。
“咦!这白怎么萎靡了?”
前段时间她记得这一株伶仃的白虽及不上其他艳美,却却依旧探着头,瓣在努力地绽放色彩。
可今天看之,如人般萎靡不振,瓣垂下,蕊也有些少凋零,特别是在那白中,多了很多斑点。
点点勃勃,给那纯白抹上一层瑕疵。
“怎会如此,这是公主最喜欢的,要是出了问题可怎么办?”她急了,旁边的侍女也跟着干急。
“兴许是施肥和浇水不够吧!”有侍女提醒。
秋香摇头,她每天特别照顾这朵白,怎会缺水缺肥呢?
这时,李肇抱着阴嫚走了过来,踏步中,一人绝美,一人挺拔,在的映衬下,异常唯美。
看之,秋香不禁惊叹:此画面,很美,人更美。
“阴嫚,到了,要下来吗?”李肇温柔地说。
阴嫚摇头,“不用,我就喜欢你抱着我走。”她露出满足样,却下一刻露出遗憾,“就是少了些白。”
是啊!李肇愕然,如果周围是白,那场景是何等相似,前世,他抱着小白,也是漫步白中。
突然,心中猛地一跳,低头认真地看了可人一眼。
她怎知白?
不过很快便释然,在阿房宫时就出现满地白的景象,兴许爱的她想象的就是那时的景象吧!
“李肇,你知道我为何喜欢种吗?”阴嫚突然问。
李肇倒也不多想,女孩爱天经地义,没什么出奇的。
没有等李肇回答,阴嫚继续说:
“因为不知怎地,自很小开始,我时常梦见很多白,我好像在其中睡着了,怎么也看不清那个地方的场景。”
嗯!
李肇的惊奇又起。
好像睡着?很多白?这场景说得怎么好像他也曾经历过一般。
不过也不多想,抱着阴嫚走了一圈,最后在阴嫚的要求下停在那朵孤零零的白之下。
此一直坚挺,但今天凋零了,阴嫚看之一阵神伤。
察觉到阴嫚的黯然,李肇安慰,“兴许只是一时的,或许很快便会饱满起来。”
“也许吧!我怎么感觉它就似我一般.”
李肇没有接上这话,抱着阴嫚缓缓地走着,走出了后园.
长安乡,一道旨意下来,萧何被召入宫,无人负责买卖,李肇让燊公子接替。
贼军被灭,咸阳又恢复了平静,该干嘛还是干嘛!
却在这一天,一道旨意张榜于各处,令天下皆知:取缔抑商。
此事掀起一阵风浪,有人喜有人忧,不过无人敢心声怨言,尤以权贵为最。
取缔抑商,对长安乡来说是好事,这消息传来,一片沸腾,特别是李基农,高兴得几夜睡不着。
李家世代从商,轮到他这一辈却抑商,还因此而导致家道中落,这不,睡梦都渴望着能取缔。
此刻,取缔了,李家昌盛的时刻到了。
“真是天佑我李家呀!陛下竟如此英明,哈哈!”李基农畅所欲言,真心对当今皇帝竖起大拇指,但李肇却表现平淡。
“叔父,既然取缔抑商,那咱们就该放开手脚,将长安乡发展起来。”
“这还用说。”李基农同意李肇的说话。
“我准备将长安乡能种之地皆种上稻,还有你带回来的玉蜀黍,销量也不错,也要大量种植。”
李肇点头,这两样东西都是长安乡的宝贝,自然要大量种植,特别是水稻,在大富商的捣乱后,粮食告罄,而此刻才踏入初夏,离秋收还远得很,那粮食问题就拮据了。
这对长安乡来说是好事,长安乡的水稻能一年两熟,此刻正是要收割的时候,不用想必是大赚之物。
还有一种东西很高产,李肇也捎了些回来,便是土豆。
这是当初解救咸阳之物,他当时叫人购买了一些拿了回来,正种植在地里,不出意外的话,一段时间后,长安乡将会有更高产之物出售,这也是赚钱法门之一。
此刻的李肇想钱想疯了。
陛下要他办现代化医馆,他不能抗旨,那怎么办呢?只能办呗!可是‘办’字容易写,操作起来难之有难。
几种发电方式中,他认为水力发电是最适合如今的,他有个想法便是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