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医院里侯艳丽男人到医院又大闹了一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可以适可而止的离开,偏偏闹到医院报警,最后竟然还是他们夫妻俩的单位却公安局将他们俩领了回去。
革委会那位,就跟吃错药了一样,得谁骂谁,完全不怕任何后果,甚至在公安局还主动吐露他们家的秘密,包括侯艳丽受贿,他替人擦屁.股,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吐了出来,连警察都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货是不是吃错药了?
等唐粟第二天上班,就被公安的人请过去交流,提交了各项证据之后,还专门把她给送了回来。
到了医院各种八卦就朝她这儿飞过来。
“听说了吗,侯艳丽他们夫妻俩狗咬狗,刚出公安局,就又被请了回去。”
“还有她儿子儿媳闺女的工作,听说也都是暗箱操作的,现在不止公安调查他们家,就连他们两家的单位也开始调查了,这次怕是要一撸到底了。”
“一撸到底?我觉得坐牢都有可能,你没看他们一家的做派,而且这次还都是那男的自己说的,你说他图什么啊?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就跟巴不得他女人出事儿,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一样。”
……
听着同事们的议论,唐粟渐渐有了个猜测。
果不其然,等晚上墨司回来:“嗯,我施了点手段,让冯国良自己交代,比我们再费劲扒拉的去找证据更方便,哦对了,我探过他的记忆,将他们家老家藏的宝贝都给你转移出来了,也算是他们夫妻俩对你一巴掌一杯水的精神赔偿了。”
等唐粟看着整整一大箱子的大小黄鱼的时候,惊呆了:“这么多?”
箱子上还有土,说明是埋在地下,而且这箱子还有些湿黏,可见是墨司跑出去现挖的。
“他们老家藏得不止这些,我是挑值钱的收进来的,为了不被人看出来,我钻土里给你转移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好东西,但那些他都交代了出去,等着看吧,这个侯艳丽也别治病了,这些年贪污的就够她S邢了!”
唐粟禁不住赞叹:“还是你厉害啊,一出手就没有翻身的可能,那他们的子女儿媳呢?”
“工作都得丢,放心吧,我办事,还能给他们留后路?冯国良自己交代出来的后果,足以让他们家庭成员之间决裂,他自己醒悟过来也能懊悔的撞墙,他想不通的事儿足够他抑郁了。”
唐粟冷哼,“活该,一家子嚣张至极的很,要不是看她是个病人,我一开始也不会那么窝囊。”
墨司摸了摸她的头,“你那不算窝囊,你只是具备了起码的职业道德和素养,如果医生都像他们一样,一言不合就拿权利压人,那这个社会得乱成什么样?所以我觉得你开始做的并没有错。
你能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去道歉,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怪只怪有些人不懂得见好就收。
其实仔细想想,但凡他们懂得低调做人,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只能说有些人犯事儿,是天注定的,嚣张惯了,真以为谁都能惹,一不小心踢到铁板,还不知道得罪了谁,这种感觉,只能让他们在牢里面自行体会了。”
几天后,医院又传来消息,冯国良承受不住压力,在牢房撞墙自杀,没死成,被拉到医院后,又想办法在厕所里窒息死了。
侯艳丽早在事发之后就晕倒几次,送医之后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
冯家儿子儿媳正在闹离婚,冯家女儿调查期间逃跑……
事情传到唐粟这儿,同事们都歪头看她,总觉得这些事造成这样的结局,是她所为。
那晚和她一起值夜班的王玉霞医生是唯一一个过来问她的。
“这一切的起因是不是因为你?那日在院长办公室,大家都看出来他对你有所顾忌,你……,”
唐粟笑了,“王医生,你相信吗?如果真是我,我会容忍他们泼我茶水,扇我耳光,各种辱骂?再说了,你没听说,他们家的底儿,是这个冯国良自己说出去的,关我什么事儿?我准备的那些证据,还没送过去呢,人家公安就把我叫过去问话了,你觉得我手里的那些证据,能决定他们一家的生死吗?”
“可你曾经放了狠话,”这话让唐粟颇为无语,“就是小学生斗嘴还互相放狠话呢,我这不是虚张声势吗?不然岂不是显得我很窝囊?”
王玉霞:“……。”好吧,这么说的话,倒也……能说得过去。
即使如此,在以后的工作当中,再没有人敢在唐粟这儿大呼小叫了,更没谁敢拿她的年龄说事儿。
而唐粟的工作环境也因为此和谐了不少,不管是上面的领导,还是下面的同事护士,一个个的对她都很客气,便是连院长在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对她及同期的实习生进行表扬。
虽然表扬的不止她一个,但大家都觉得这是因为她才特意点名的,其他人都是陪衬。
许多不明真相的主任副主任,尤其是他们妇产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