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役的。这要当兵还不让,倒是第一回听说。为什么?”谢铭瑄道。 “官府说了,每家必须留一名壮劳力,帮助家里干活儿。”妇人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家男人,说道:“俺家男人以前给人做工闪了腰,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所以啊,官府就只同意让老大去当兵。” “官府这么做,不也是为俺们好?年轻人如果都去当兵了,这家里就剩下老弱病残,日子也不好过。”年长的汉子道。 “大……掌柜的,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一位御史提醒道。 谢铭瑄直了直身体,站起身来,对着众人团团一揖,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听各位一席话,受益匪浅。多谢诸位了!” 汉子们见谢铭瑄这么客气,连忙站起身来还礼。 结完账,谢铭瑄与两位御史登上马车,朝着宁远而去。 谢铭瑄不打算再继续看下去了。 他已经看得够多了。 大战在即,他要去宁远,看看自己能帮着做些什么。 马车驶出一段路了,茶肆老板娘的声音犹自远远传来:“几位贵人,做买卖记得交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