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而来,他们后面跟着应无臣。 “发生何事!”皇后目光一厉。 君辞没有开口,被传唤的医官也是刚刚赶到,他立时上前给宜昌郡主看诊,宜昌郡主还有微薄的脉象,但却不能随意移动。 “陛下,草民亦懂歧黄之术,不知可否与医官一道为郡主诊脉?”应无臣上前一步。 “允。”元猷颔首。 哪怕是这样的局面,元猷也知道君辞是被皇后陷害,皇后不满自己,周氏不满自己,而君辞牵扯到应氏,隐隐已经令周荣不容。 应无臣探到了宜昌郡主的脉象,极其微弱,受伤很重,却没有性命之忧。 医官也的确有能耐,很快给宜昌郡主施了针,这才命人按照他的吩咐小心将人抬到榻上。 “宜昌郡主因何受伤?”皇后这才问。 “郡主是被内劲震伤了内腑,才吐血昏厥。”医官回答,“行凶者,必是武艺奇高之人。”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瞟向君辞,君辞可不就是以武艺闻名?否则如何能够年纪轻轻,镇住中护军,听闻她在中护军设擂,整个军中无人能够在她手下走过三招! 元猷看向应无臣,应无臣不做反应,就是默认了医官之言:“宜昌何时会醒?” “容郡主歇息两刻钟,微臣再行针。”现在也能,但是对宜昌郡主伤害极大。 听了这话,元猷心下更沉,心知人不死,不是失手,很可能是故意,只怕等宜昌醒来,会亲口指认君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