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木门在合拢的瞬间,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声音。 殷栖月瞬间警觉。 正要拔剑。斜前方的烛灯突然噗的一声亮了。 一个前凸后翘、身段玲珑有致的年轻女子背对着他,斜卧在软蹋上。青丝如瀑,女子只穿了件单薄的红色纱衣,半透明的纱衣 殷栖月爆发出来的杀气噗地灭了。 ……原来是他貌美的陛下。 “咳……”殷栖月耳根发红,他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陛下……” “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殷思珞翻了个身正对着他,有些不满。 她特地换了新的衣服,新的发型呢! 可她还是低估了青梅竹马之间的熟悉程度。单是一个后脑勺,就让殷栖月一眼就认了出来。 殷思珞这么一转,发现殷思珞正面更加“清凉”。松散的领口沿着白皙的胸口一路往下……甚至还露出了整边的锁骨以及半拉肩头。 ……甚至都没穿里面的小衣! 殷栖月呼吸一滞。 他顿了顿,猛地上前一步,微微弯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殷思珞:“!” 刺……刺激! 殷思珞忍着羞耻,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殷栖月。 她的阿月哪儿都好,就是……太克制了。 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有一点不满意,温柔至极地一点点磨。只要她不要求,就只会浅尝辄止,然后自己满头大汗地忍着。 ……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如此有压迫感! 殷思珞微微激动。 虞舅舅之前送的这个被她压箱底的新婚礼物还真挺好用! 她咬着唇瓣,耳畔全是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见殷栖月凑地更近了,殷思珞抬手揽住他的脖子。 刚闭上眼睛…… 自己的衣服就被拢了拢。 殷思珞:“?” 她唰得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就看到殷栖月还拽来旁边的薄被,盖在她身上。 “陛下,夜里冷,小心着凉。” 殷思珞:“???”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明明耳朵都红透了、嗓音也哑的不像话的男人,面对如此诱.惑……却只是给她盖了个被子??! ……这就完了? 好像的确完了。 殷栖月直起了身子,抬起手晃了晃:“陛下要吃蟹粉酥吗?刚出锅的,还热乎。” “……吃你大爷!”殷思珞气鼓鼓,“你,你是不是不行?” 殷栖月:“?” 殷思珞扯开被子。 这都入夏了,还冷个毛线! 外面传言都说殷栖月不行,她只觉得那些不过是谣言。亲身体会过的她最了解殷栖月到底行不行。 但她只以为殷栖月是太为她着想,才自己还没尽兴就结束的。 没想到…… 那就是极限了吗? 不然看到她这身衣服怎么还会这么淡定?昨晚被榨.干了还没缓过来? 殷栖月连忙给殷栖月把脉。 可这脉象好像也没问题啊? 肾也不虚,身体倍儿好…… 莫非……这便是母后说的那个什么,“七年之痒”?可她跟阿月成婚也就三年啊! 难道是认识太久了,没新鲜感了? 殷思珞狐疑地低头看了眼。 ……这不挺精神的嘛! “……陛下。”对于“行不行”这个话题,绕是殷栖月也不由得身子一僵。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我行不行……陛下不是最清楚吗?” 殷思珞面无表情:“我不知道。” 殷栖月:“……” “装委屈没用,你就是不行!”殷思珞掷地有声,她光着脚跳下床,“哼,你不行,不能让朕生个皇子公主……朕找行的妃子去!” 殷栖月心中一慌,下意识抱住殷思珞。温香软玉在怀,他嗓音微哑:“……陛下怎可这般欺负阿月?” 语气中幽怨又落寞,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 殷思珞顿时心软了。 “那你怎么没反应?” “陛下还没吃蟹粉酥呢……” “吃什么蟹粉酥!”殷思珞要被这憨货气死了,手稍稍用力一推,将殷栖月推倒在软蹋上,然后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