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你能理解我这个当父亲的难处,但我还是要说,我是为了你好”。
“我当然知道,只是事关山民哥的生死,我有些慌了”。
易祥凤问道:“真打算劫人”?“这里是华夏,是天京,不是中东那种混乱的地方,对手也不是某个豪门世家、某一方势力,而是国家权力机构,你知道代价会有多大吗??”
韩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检察院已经驳回了对陆山民提起的公诉”。
韩瑶紧咬着嘴唇,“你为了家族选择袖手旁观,我并没有不理解你,也更没有怪你。但是,我去找王真,我在大马路上守了整整三天,我靠自己救我未婚夫,你凭什么再管我”。
周同看着易祥凤说道:“那我问你,如果是你,为了帮一个好朋友,抛弃老婆孩子家庭以及所有的一切,你会怎么做”。
韩瑶看向韩孝周,“我已经不奢求你帮我,你还想怎么样,你就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韩孝周淡淡道:“我只是做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软禁!控制!!这就是一个父亲该做的”!
陈北天有些不忍,解释道:“瑶瑶,陆山民的事情韩家的参与必须得保持一个度,不能越线。这里面的事越来越复杂,甚至超过了原先的预估。你爸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安全考虑,不想你牵扯太深”。
“北天叔,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有问题吗,我是他的未婚妻,牵扯能不深吗”?
陈北天摇了摇头,“只是未婚妻而不是真正的夫妻,这是一个各方都可以接受的平衡点,对于韩家来说进可攻退可守”。
韩瑶双眼满是泪,哭笑道:“所谓的进可攻退可守,就是如果陆山民一方有赢面就真正联姻,若是没有,就马上悔婚,是这个意思吧”?
面对韩瑶的愤怒质问,韩孝周手里的报纸微微抖了一下。“乖乖在家里等着,只要陆山民安全回来,我会重还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