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竟然都敢冲撞我哥了?谁给他的权利,你说怎么办吧。” “竟然有这种事。”女官皱着眉头,随即反应过来,“大胆卫泽兰,竟敢对燕公子不恭不敬,就罚你下去马棚打扫一天,以儆效尤,还不快去。” 燕无缺以后可是正夫,卫泽兰只是一个侍君而已,侍君可以有很多个,正夫却只能有一个,身份天差地别。 “是。” 卫泽兰甚至没有替自己辩驳一句,就这样下去了。 燕无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还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哥,你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替你出气了吗,他去马棚扫马粪了,够他喝一壶的。” “既然殿下还没起,那我先回去了。” 燕无缺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哥!你等等我。” 燕无一连忙追上燕无缺。 花萝这一觉睡到接近正中午,直到觉得腹中有些饥饿才起。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喊了一声:“昭月,瞻星!” 瞻星昭月推开门,看见花萝才刚刚从床上坐起来:“你可算是醒了,阿萝,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昨天晚上是多晚才睡。” “还好吧,对了,卫泽兰呢。” “去马棚了。” 昭月拿起一根帕子在水里揉搓了一下,递给花萝。 花萝拿过擦脸:“好端端的,怎么到马棚去了。” 昭月回答道:“你那惯会含酸拈醋的未婚夫来了,正好就碰见卫侍君,然后不知怎的,卫侍君就得罪了他,就被打发去马棚扫马粪了。” “有这种事。” 花萝洗了脸,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就去马棚。 果然,她远远的就看见卫泽兰拿着扫帚在马棚打扫。 花萝想上前去,瞻星拦住了她:“阿萝别去,你也不看看这马棚多脏。” 看到马棚的地面果然够脏的,花萝停下了脚步:“你去把卫泽兰叫过来。” “是。” 瞻星走过去,对卫泽兰说了什么。 卫泽兰把扫帚放在一旁,走了过来,可是却离花萝很远。 “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花萝走上前两步,卫泽兰就后退两步:“殿下别过来。” 花萝眼中闪烁着疑惑。 “我身上……有味道。”卫泽兰只好低声解释。 他都已经在马棚扫了半天马粪了,没味道才怪。 “那你去梳洗一下吧,别扫了。” “多谢殿下。” 卫泽兰被带下去梳洗,昭月说道:“阿萝,其实我觉得哪能那么巧,无缺公子和卫侍君才刚刚见面就起冲突,而且我看卫侍君也不像那种张狂的人,该不会是无缺公子嫉妒,所以故意打压吧。” 昭月在心里想了一下,偏偏花萝还不能说什么,毕竟燕无缺以后才是正夫,她若是因为燕无缺处罚卫泽兰而为难燕无缺,按照男子的说法,就是宠妾灭妻。 瞻星暗中瞪了昭月一眼:“阿萝,我觉得就算是这样,他也情有可原,你想啊,你这一来就纳了个侍君,第一天就侍寝了,让无缺公子知道他当然难过,难免有些情绪,可以理解。” “不管如何,这件事不要提了,就安排卫泽兰住在偏殿,尽量让他们俩减少见面的机会。”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阿萝。”瞻星说道。 花萝看了瞻星一眼,瞻星立刻闭嘴。 很快,京都传出了谣言。 不是关于花萝和卫泽兰的,而是关于燕无缺的。 燕无缺醉酒失德,调戏十七殿下音离的事不胫而走,一段时间内,几乎成为了所有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很快,风声也传到了花萝的耳朵里。 瞻星一拍桌子:“到底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说燕公子酒醉失德调戏了十七殿下,这,这不是真的吧。”.. “姐,有句话不是叫无风不起浪吗,如果无缺公子真的没有……这谣言也传不了这么厉害吧。” “那就是其中有误会。”瞻星看向花萝,“阿萝,你可千万别冲动,好好调查一下再说。” 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必定会让花萝沦为全天启国人的笑柄。 花萝想起前段时间燕无缺的确经常喝酒:“我觉得昭月说的对,无风不起浪,前阵子翾殊君的确经常喝酒,人在酒醉的情况下做出一系列失礼的举动,也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