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上半年我听说忙的够呛。” 看着孩子演出,郭得刚忽然嘴角一勾,“上半年的确是这样,下半年要轻松一点,但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这不蜜月都没有度便过来演出了,而且过几天孩子还有几场商演,” “安排得这么满啊?” 听见叔的感叹,郭得刚不是不能发觉出什么,“您是有什么打算吗?” “谈不上什么打算。”石付宽摆摆手,“我呢就是想等这一次过年时候把孩子带到天津春晚上说一个。 这边已经有消息了,只差联系人答应。但现在还早得很,所以先念叨一句吧。” “您这是捧孩子了,那还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孩子也一定去。” “还是争取孩子的意见,不然年底和安排堆在一起可不好办。” “也是,生活和工作得平衡。” 郭得刚沉默了将近一秒,因为年底他说过得给孩子空出时间来要孩子,但也不叫事情,于是给先生打一个保证。 “这个您放心,时间方面我来安排,等孩子下来我给他提一嘴。” 石付宽点点头,目光回正看向舞台,但现在便开始为之后天精春晚预想一个节目,这个节目是他曾经和搭档耀闻说过的,现在和他徒孙来一个也算是挺不错。 这么多年,他没有不想念自己老搭档了,尤其是瞧见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起来。 岳芸鹏也是,当初侯耀闻来后台犯病,还是小岳这个五大三粗的给侯耀闻碾碾后背。 但当时他们哪关注小岳,就是一个学员般的孩子。 齐云成也差不多,毕竟那时候还没火。 然而那时候没火的都好,当初火的,现在都算是没了。 沉淀一口气,石付宽继续听着孩子的相声。 …… 齐云成:“于大爷在厕所里没纸,瞧见孙悦来了:胖子,给我点纸! 掏纸给于老师,而孙悦孙老师脖子上的哨可取了下来挂在钉子上。” 栾芸萍纳闷,指着挂的地方,“于老师的子弹头项链也在上面。” “只有一个钉子!” “就挂这上了?” “孙师叔的哨跟于老师的子弹头放一块儿,放好后开始上厕所蹲坑。这蹲着,裤擦!裤擦!呜~~裤擦裤擦裤擦!” “他还提速了?” 齐云成左右手指着,“俩人挨着蹲着,听见声音勾引食欲来了。” “没听说过上厕所还能勾起食欲。” “想起小时候最爱吃的一样东西,芝麻酱活红糖!” “呵!”栾芸萍在桌后嫌弃的不行了,“那么恶心。” “于老师说一会儿我就买一个,站起来系上裤子就走,出去又回来。” “怎么呢?” “忘擦了,擦完了……”齐云成表情不对劲,忽然往旁边一看愣住了,缓缓一指,“小子弹头好像还在那挂着。” “别把这个忘了。” “于老师心说这要是拿过来弄上,孙胖子得笑话我,于是拿身子挡着孙胖子,伸手摸向绳子头,但一摸可把哨给摸了下来。” “对,后挂的肯定在前面。” “孙悦师叔的哨定制的,纯铁的,十二斤! !” “没听说过! !”栾芸萍在桌子后面倒吸一口冷气,“十二斤的铁哨?” 齐云成一掐长短,“这么大的铁哨,于老师拿过来挡着孙悦,噗! !” “哎哟!” “各位您想子弹头也就这么大,一头还有尖儿!”齐云成再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了一下长短,但要比铁哨短了半截,然后往后面一塞,塞完了蹦蹦跳跳的离开话筒附近。 栾芸萍笑着回应一句,“于老师一塞还塞天真了?” “这样就走了,但是今天不一样!大铁哨!噗!”齐云成扮演角色一塞,脸上的表情好像就跟见了鬼一样的发呆瞪着前方,而目光当中似乎还隐藏着几分不理解和痛苦。 这种表情一到位后,观众们笑不活了。 “哈哈哈!太厉害了,这个模样还真以为于大爷塞进去了。” “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是真事呢?” “相声是编的,这段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于大爷做什么都不可能崩人设。” …… 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