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皇上回宫，研究选秀吧。 而元昌皇不死心地想继续劝说鹿茶，瞧见荀霁，默默闭上了嘴。 没命钓鱼，和不能钓鱼，他分得清。 待元昌皇跟楚丞相离开，荀霁坐在鹿茶身边的椅子上，像献宝一样，双手呈上打开的箱子，桃花眼里流转着期待： “殿下以后若无聊了，可以在院子里和奴玩这个。” “您扔，奴接。” 当看到里面一颗一颗泛黄的小白球，显然是洗刷干净的人骨，打磨所制，鹿茶眼神微妙。 自从荀霁那天知道了兵符的事，彻底不再伪装，完全没有了从前的怯懦胆小，黏人至极。 连她去茅房，都要等在外面，简直，化身为了狗皮膏药。 每日送来的东西，也稀奇古怪。 不是人皮灯笼，便是各种骨头所制的玩物，将那可怜的北凛皇和八个皇子，物尽其用。 想起房间里还摆着骷髅头的烛台，鹿茶有一瞬间的晃神。 小反派的身上，也有那个疯子的影子吖。 敏锐地感觉到鹿茶心不在焉，迷蒙的视线，似透过他在看谁，荀霁俯身靠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眼： “殿下，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