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寒那带着笑意的萌萌询问的大眼睛,萧沐庭脸上微红。 可他却能坦然地解释给她很光明正大的理由。 “你确实是睡觉不太老实,我就是怕你掉落床下,所以才会用那种方法固定,效果还是不错的,最少,你没落到床 苏寒见他穿鞋下床,就坐在床上懵了,指了指床,再指了指自己。 “我……不会呀……” “起来了,洗漱一下吃过饭,不是要看诊吗?”萧沐庭的声音从一侧响起。 “哦……”苏寒这才挪到床边穿着鞋,可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打把式”的事。 直到韵诗和韵兰帮她梳好头发,穿戴完毕后,她才算是琢磨明白了。 提着衣摆跑出内室,一进饭厅,就冲向萧沐庭。 伸手在他的俊脸上轻戳了两下:“你惯会骗我!” 萧沐庭握住她的手,笑着拉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将盛好的粥放到她的面前。 “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让她们听到,不好!”萧沐庭附在她耳边小声道。 苏寒的脸瞬间就红了,还很配合地娇羞抬眼瞄向站在面前的那几个婢女。 就好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看得萧沐庭这个好笑呀,这丫头太好逗了。 也知道,这丫头不谙世事,对于情事更是一窍不通,这让他更是期待以后的日子。 直到坐在马车向回春堂而去时,她还在车上不停地询问着韵诗和韵兰。 “我睡觉真的不老实吗?” 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很诚实地摇了下头,韵诗道:“不会呀,每日奴婢为您整理床铺时,很是干净,也不乱。” 苏寒嘟了下小嘴:“我就知道,他惯会诳我,我就是客气一下,他还当真了,这老小子,就没好心眼儿。” “王妃,您说的是谁呀?”韵兰不解地问着她。 只一夜罢了,王妃这是又遇到什么事了? 苏寒对着韵兰眨了眨眼,还是没好意思的说出来,只能再抿着嘴角的摇头:“没事,小事。” 韵诗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也抿嘴笑了笑。 一进回春堂,已经有人拿号排队了,可苏寒看了看这医馆内外,轻摇了下头的走进了堂内。 齐掌柜笑呵呵地过来与她打招呼:“小公子好呀。” “齐掌柜好,对了,我想问一下,这些人拿了号牌,就只能在这里排队等看诊,门外的那些人也是?”她问道。 齐掌柜点头:“是呀。” “可现在天越来越冷了,要是到了冬天,这样不会冻病吗,咱们能不能空出一个房间出来,当待诊室,让拿到号牌的人,在那里待诊,最少不会因为排队,而冻出病来。”苏寒很认真的对他道。 齐掌柜轻咧了下嘴角:“小公子仁厚,可是这里的房间有限,根本无法再闲置出房间来了。” “这样啊,那我再想想吧。”苏寒对他轻点了下头,背着手的走进了诊室。 齐掌柜没觉得有什么,也转身走进了柜台。 一上午的看诊结束后,她走到后堂去洗手。 古暮云看了她一眼,暖暖的一笑:“在想什么?” 苏寒摇了下头:“没什么,过后再说吧。” 古暮云也没逼她,再是一笑:“师门来人了,应该后天能到,会将人带走。” “哦……还挺快,这么说,仙瑶宫离咱们这里不远嘛。”苏寒耸了下肩。 “不近,要是正常的情况下,马车得一个月半,骑马会快些那也得一个月左右。”古暮云带她去了饭厅。 “哦,那这回怎么会这么快?”苏寒不解地问。 “应该是在近处的师叔,所以来得快些。”古暮云笑道。 “行,早点来,把那些人都带走,我也省心了,不然,还得看着。”苏寒特别平静的道。 古暮云看了看她,有点欲言又止地端起碗来吃着饭。 苏寒却真没看到他的表情,脑子里还在想着待诊室的事。 就在两人坐在堂内喝茶时,古暮云还是问了出来。 “师……弟,关于离容所提到的,那半部毒经的事……” 苏寒看向他:“怎么了?” “你不会真如他所愿,拿回来后,随他下葬吧。”古暮云轻皱眉地问道。 苏寒果断地摇了下头:“没这个打算。” “嗯?你是说,没拿回来,还是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