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天气和煦。 饕餮回到自家院落,吩咐手下仆人说,“今日为何要备如此隆重精致茶点,晚些有人要来么?” 仆从小心翼翼的说:“少主可是生鹤唳姑娘的气了?” “气从何来?”他心情不错,淡然的看着杯子傻笑。 “昨日你与那姑娘相处甚好,有说有笑,为何此时却一个人闷在房中喝茶?不知今日的少主,有何烦心事?” 是么?随着听到这些句子,他脸色铁青,手上力道逐渐收紧,把杯子捏碎。 “相处甚好么……” 他根本就并不记得。 傍晚时分,鹤唳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讨价还价。 “给琅琊开个金手指,能有多难啊?” 系统突然收了声。 “喂?” 鹤唳反应过来,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有人靠近。 鹤唳看见饕餮远远的出现,迈着些许沉重的步子。 或许是神君? 近几日,他们两个越发像了,她也不好区分。 “刚来?”试探。 “刚到”。反试探。 “有事?”再次试探…… “你对我隐瞒了什么事?”他一挑眉,几分凛然不羁。 是饕餮无疑。 他这次,怕不是来问罪的。 “你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对我有意见了?” “岂敢。”他牙缝里露出两个字。 上次见面,饕餮靠近,被自己逃掉了。 这也计较,真小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针对我啊?”鹤唳忍了又忍,还是说了。 “古今数载,还从未见人对我有微词,你这是……”抬眼,淡定又从容,冷寂中平添了几分无辜。 晨光照耀在他肩上,勾勒出一个圣光的图影。 鹤唳逆着光看过去,觉得眼前这人刺眼的很,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神圣又神圣的样子,这是又切回风崖了? “少主,你们和好啦?”这时,仆人笑眯眯的经过。“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辟尘上神外出,是为了照顾琅琊公子而特地准备的珍馐佳肴。” 风崖和鹤唳同时皱眉,各自分开两步。 “又吵架?”仆人摇摇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与你无关。”又是同时说出。 晚宴时分,所有盘子都飞向鹤唳这边。 “诺,喜欢吃什么随便挑。”风崖懒懒散散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胃口。 “不要。”鹤唳也摆手,盘子又飞向风崖。 风霖儿甩了甩举到半空的筷子,说:“我们还在这呢。” “这饭没法吃了。”琅琊郁闷的吹着刘海。 突然,哐当一声,所有盘子都落在桌上。 风崖神思恍惚间,再一抬头,已是桀骜不逊的少年。 饕餮如梦初醒的说,“你们为什么都不吃?” 又盯着鹤唳半天,孩子气的问:“为什么不高兴?” 鹤唳看着面前和颜悦色的他,低头说,“没有不高兴,吃饭。” “哦,嗯,吃饭吃饭。”琅琊低头扒饭。 “对对对,凉了凉了。”风霖儿低头扒饭。 “你啊,你啊,口是心非。”他凝视着她,捧起了她的脸,旁若无人的宠溺。“我回来了,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鹤唳注视他清澈见底的眼神,抿嘴一笑,“那好吧。” 风霖儿和琅琊都抬起头来,满脸的米粒,全都愣在当场。 “撒狗粮了?!”琅琊的筷子掉在地上。 饕餮并不知道,在他说完没人能将他们分开的豪言壮语后,他又切成了风崖。 风崖将鹤唳骗到了一个地方,然后竟然给她扔在了这里,自己跑了。 鹤唳走过的最冤的路,是白切黑的套路。 “系统,这是哪里?”鹤唳颇为无语的问系统。 “未知地点,无法辨别方位。宿主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鹤唳回忆着,神君可以说是非得让自己跟他来,“跟我来,这很重要。”笑眯眯的。 “风崖……”鹤唳黑着脸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饕餮远远的更近迷茫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