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巨大的力量提离了马背,顿时惊得双脚乱蹬,狼牙棒向下砸去。
文鸯却把马头一转,提着沙都孟的腰带在空中如风车般转了几圈,顿时把沙都孟转得晕头转向,不分南北上下,狼牙棒也掉在地上,只剩下无奈地嘶吼挣扎。
文鸯回归本队,将沙都孟往地上一扔,向刘封抱拳道:“大将军,如何?”
“厉害!”刘封只能无奈地给文鸯竖了个大拇指,班辞等人也都摇头失笑不已。
压阵的郭统吩咐士兵道:“将他绑了。”
“卑鄙,卑鄙,”沙都孟挣扎,连踢带咬,在沙土中翻滚,瞪着文鸯怒吼道,“明明说了只用一只手,你为什么用左手偷袭?”
“切,某何曾说过对你只用单手?”文鸯撇撇嘴,抖动丝缰又回到战场中去了。
沙都孟一怔,周围的汉军一拥而上,将沙都孟的甲胄扒掉捆了起来,推推搡搡押到后面去了。
“还有谁?”文鸯横枪立马一声大喝。
对面的悦般军一阵骚动,看着他睥睨捭阖的气势,前排将领纷纷低头,躲避着文鸯凌厉的眼神,没有人再敢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