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如他所愿。 谢馥深满意一笑,这才问松石些许问题,“你是说送沈严华过来的人还未走,指名道姓要见芸娘,这可有意思。” “不若就让小夫人说在屋内等着,便是有什么变故,料人也不敢乱闯。”松石建议。 芸娘却不愿意干等,更何况是与她有关,就更想亲自去确认一二,只是松石的话也有道理,她权衡着若万一硬碰硬…… “还愣着做什么,走吧。”谢馥深走了两步,忽的回头,对芸娘说:“怎么,担心我护不住你?” 自然不是。 芸娘忽的一笑,紧跟而上,谢馥深何时怕过其他人。 待走到村口,沈严华人已经晕了过去,对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当真只给沈严华留了一条命,那红色的血浸满了白色的锦衣,他的脸比衣服还要白。 谢馥深赶到,青山已在村口等候,请来的大夫正在包扎止血,情况却不太好,青山禀告,“沈先生暂无性命之忧,但这双手恐怕要废了。” 青山欲言又止,“萧家传言沈先生在萧家欺辱了萧二爷的爱妾,如今这事已经传开,都道沈先生色中饿鬼,明日御史台定会上奏,参沈先生一本。” 谢馥深倒是冷笑一声,“朝廷命官,说动手便动手,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青山闻言,便知沈严华这个罪,大概是不会白受了。 别人不知,他却了解,但凡谢馥深认了真,锱铢必较起来,无论是谁也讨不了好果子吃。 “事关萧家,还有萧家大小姐和公子的婚事夹杂在其中……”青山话还未说完,便被谢馥深冷冷的视线盯得后背一哆嗦。 竟是厌恶到,提一句婚事都不行的地步。 青山偷偷的看了一眼芸娘,这样不解风情的谢馥深,便也只有芸娘能受得了了吧。他便主动和芸娘说话,只刚开了个头,却觉得谢馥深的神色越发的冷厉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公子?” 谢馥深上下打量青山,忽的开口,“以往倒是为觉得,左右瞧着青山一表人才,颇有良人之姿,你说对吧?” 回头便瞧着芸娘。 您这个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青山和你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芸娘浅浅微笑,“这我可不知道,三……谢馥深这是有了做媒人的心思?” 青山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却了解谢馥深,总觉得不能任由话题继续下去。 他没话找话的提起了谢馥深交代的事,“一切都安排妥当,但若是提前出发,到时我留下处理后续田庄土地和房子,护卫一事便全权交给松石负责。” 谢馥深变了主意,“不用了,一切照旧。” “恐怕我……”青山一顿,几乎条件反射的打量谢馥深,防备着谢三公子的异常,但仔细端详后,却并无问题。 问题就更大了,“为何?” 青山还欲多言,却顾忌着芸娘还在跟前,些许机密要事并不能在此时讨论。 “无妨。”谢馥深不怕芸娘听见,他明明知道,依着芸娘敏锐机敏的性子,哪怕是只言片语,假以时日也能猜测出事情的全貌,可他怕的便是她不猜。 谢馥深主动提及了崔道远送来的两封信,又道:“事关重大,断不可让萧家抢了先,你明日替我把二皇子约出来,就说有要事相告。” 但明日便是萧家老夫人的寿诞,二皇子哪怕和萧皇后不和,这面子功夫也要做好,恐怕没时间。 青山正要提醒,谢馥深却想起了这茬,于是便说:“那便约在萧家,找个安静的地方。” 青山头都大了,这萧家又不是他的菜园子,说那等机密之事,万一被人碰到或者听了去。可谢馥深说一不二,青山只得硬着头皮去办。 芸娘听着他们的话陷入了沉思,特别是关于谢馥深提起的那两封信,西北边疆吗? 什么样的祸事,让谢馥深都要提前离开,主动避让? 芸娘心中不安,总觉得自己想象的最可怕的答案,恐怕也不及真相的十分之一。 但现在显然并不是询问谢馥深的最佳时机,而谢馥深今日特别奇怪,便是她问了,恐怕他也不一定会回答,这便更加古怪了。 三个人心思各异,这时,马车里的人下了车,朝着芸娘和谢馥深而来。 驱车而来的是萧家二爷,萧如意的叔叔,他和谢馥深同朝为官,却和谢馥深无什交集,如今见谢馥深即将离开帝都,远离权利的中心,便更不把人瞧在眼里,却是连寒暄的话都并未说。 他指着芸娘便说:“你便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外室?听说你不愿参加家母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