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该死！” 在拉扯中，许明珠的身形不稳，倒向地面。 细碎的玻璃渣正对着她倒下的方向，但是她被拉着无法避让。 江牧冲了过来，给她做了肉垫，鲜红的血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 许明珠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江牧选择了原谅，也没有再想太多。 谁能想到，一向清冷自持的人，在母亲重病时，还能分心恋爱与人同居。 甚至还能时不时抽空对大洋彼岸的许明珠嘘寒问暖，试图挽回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许明珠逐渐没了耐心，直指问题关键。 “为什么回国之后我从来不知道，没有听你提起过？你这个女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 倘若知道江牧和别人有了关系，许明珠必然不会对他有任何念想。 别人的东西，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江牧叹了口气，“我当时没想着和她有后来，以为过去了就过去了。” 许明珠笑了，语气里满是讥讽，“然后你们兜兜转转发现对方是真爱是吗？那我是什么呢？” 寂静的夜里，沉默总是格外明显，许明珠等了三十秒，才等到江牧的答案。 他的声音里带着惊讶，说出答案时又十分理所当然，仿佛不理解许明珠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明珠，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许明珠只觉得万分可笑，“江牧，你跟我说过你喜欢我，是你在我睡时偷吻我，是你先开始的。” 江牧沉默许久，说了声：“抱歉，明珠，我意思没有表达清楚，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的喜欢，是亲情不是爱情。” 许明珠嗤笑一声，把江牧的话一字一句重复一遍，讥讽的语气令江牧觉得分外陌生。 “妹妹？江牧，你别把自己看太高，如果你是我亲生哥哥，那简直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