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明可以的。” 他伸手过来调整那条毛线绳。 “我全身上下最瘦的地方也就手腕了,你可真会挑地方,而且我发现你是想送给校长的。”我看他研究半天没有解开便抽过手说,“不知道现在校长什么都不让戴吗?这么丑的样子我可不戴。” 我把它从手上拿下来,看到田文凯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便想了想说:“不过我的书包拉链正好缺一个挂件,校长又不检查书包,可以放那里最合适。” 他脸上又出现一丝喜悦的神色,有点像小孩子,一会伤心一会开心:“上次你说的歌词呢?诺,给我。”他把手掌摊开来面对我。 “啊,那个。”我摸摸脑袋。 “我都送你生日礼物了,我的生日礼物就要这个你都不愿意,真是......”他假装不高兴。 “你生日不是早着呢吗?” “提前要不行啊,别告诉我你不想给我写。” 我看他那不死心的样子,我只好说:“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带过来。” 我示意他胳膊肘从钢琴上挪下来,把钢琴的盖布轻轻的铺平整说:“你妈万一回来,这样很不好很不好的,走吧,出去学习,时间紧任务重。” 他想了想,不高兴一下,还是把一条胳膊伸过来看看我。 这个人,还真是。 “行行行,少爷,扶您出去,行了吧?” 我上前托住他的小臂扶他出去。他脸上有种得逞的表情,偷偷的笑。 我要出去的时候还是回头观察了一下田文凯的卧室,简洁大方,井井有条,跟他妈的教育分不开吧? 这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男生房间,跟我哥臭袜子塞床底的作风截然相反。 也不知道将来会是哪个幸运的女孩子能再走进这个屋子,和田文凯肩并肩弹一首美妙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