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结束了,以后不会再吐了,啊?” 旁边的护士问:“她吐了?” “哦,没有,我这个发小儿啊,从怀孕到生孕吐了整个孕期,一丁点吃不下,我们都是喜欢忍让却苦了自己的人。以后不许燃眉之急才给我打电话听到了吗?” 她抚摸我的头发,代替了某个人。 我说:“冰,我的骨头应该断了,我不知道晴是怎么自己生的,剔骨一样痛。” 王冰说:“你比她坚强,受了两份罪,重生了。她让我告诉你,好好的啊。我们都蜕变了,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 王冰说女人有两付身体,两种性格。生孩子的时刻会被老天爷捏骨重新回炉篆刻,有可能好有可能坏,但是都想带上积攒的生活泥水去试试,才能不辜负来这世界滚一遭。我们逃不过。 我笑了,像很多年前,我的那些苦笑。 我重生了吗? 又有什么用呢? 我似乎看见了,老天爷坐在太阳发散的强光束里,重新给我塑骨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