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电话号码?” “聪明,一点就会。我衣服你还没还我。” 他突然提起那件衣服,让我不堪回首。 甚至无地自容:那天我偷偷摸摸回家,像做贼一样把衣服偷偷扔进了洗衣机。 想着悄悄的洗了,不让我爸和我哥发现,要不然好一顿审问。 结果阴差阳错,我嫂子以为是我哥的衣服,便和我哥大闹:“这是哪个狐狸精给你买的?还买这么嫩的运动衫,是想发第二春好说。” 我哥无辜的犟嘴:“我没买过,根本不是我的,你看你看,我穿上大小都不合适。” 说着往身上去套,我嫂子便一把夺过,拿剪刀给剪成了一条条的。 并逼我哥说出他在外面有什么相好的。 我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白白被我嫂子抓的身上血红的印子一条条的,好几天才消散。 后来我也去找过同款,想买一件还给王佳然,但就是没找到。 再再后来,这个事情,这件衣服,就不了了之…… 人果然不能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或者未了的事情不去解决。 要不然啊,该来的还是会来,该报的还是会报,业障因果,总有一天会来的。 我不好意思的赶紧道歉:“啊,那个,对不起,那件衣服我现在还给你钱吧,多少钱?” 我打开膝盖上的小背包,就要往外面掏钱包。 他摁下我的包悄悄的说:“别,逗你玩呢,那件衣服本来就已经淘汰的,马上要下车了,注意自己的财产安全。” 我警觉的抬起脑袋,我们的车正在进入一个人流密集的车站。 他跺了跺由于坐车时间长而无处伸展的大长腿说:“现在不晕车了吧?” “什么?”我显然没有听清楚一样。 “看来随时说着话也能避免晕车,这倒也是一种方法。”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这一路上,他东问西问,东拉西扯,总是想让我睁着眼睛跟他说话。 “好了,拿好自己的东西下车吧。”他站起身,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告诉我。 我也只好随着车上的人往下走。 待我刚刚落定,便哄的一声,围上来一群人:打车吗?出租出租?要车吗?去哪?美女差一人就走了。 我不知道我是受宠若惊,还是彷徨无助,我只想到了我从老家搬到城里的时候,跟现在差不多,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 正待我挪不动脚时,一双大手把我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啊,原来是王佳然。 我竟有些安心。 “你去哪个学校?”他问。 “师大,你呢?”我问。 他笑笑,拉起我的箱子,说了句:校友好。 我诧异的看着他,竟有些放心,然后不好意思的问:“那个,校友,你知道怎么办电话卡交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