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咬的云予也松了口。 云予咬得很重,不用看就知道又出血了。 陈明夏拍他的腰:“我没洗澡,上是脏的。” 云予面带不悦,直接把话题掰了去:“你室友连他对象剃不剃毛跟你说吗?” “嗯。”陈明夏略过了白云森的那段,说道,“我和他关系行,如果不跟我说,他只能自个儿憋着。” 这个解释算合。 可云予并未被说服,他看着陈明夏埋没在火光中的脸,第一次感觉到陈明夏心里似乎藏着一小块地方,平时没被他注意到,现在也不愿让他碰触。 这种感觉让他憋闷、烦躁,像是有团棉花堵在喉咙里,虽然不会让他窒息,但是每呼吸一次能感受到棉花的存在。 烧开水后,人拎着桶去厕后面冲凉。 洗完澡到云予屋里,吹干头发,陈明夏让云予脱了裤子坐到床上,他从堂屋里拿来一张小板凳坐在床。 云予岔开双腿。 陈明夏拿药膏,仔仔细细地把擦肿的地方涂抹一遍,接着是只脚。 只脚擦得最重,他怕弄疼云予,涂得格外小心。 就这么涂了好分钟,才拧上膏药的盖子,一抓着云予的只脚,把云予扭了个方向,腿放到床上。 下一刻,他的动作一顿。 “翘起来了。”他说。 云予没有说话,半跪在床上,贴上来圈住他的脖子,片带着凉意的薄唇也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