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陛下您去哪里了,那小柳将军怎么跟着您,这围场凶险, 您要是了什么事, 奴可是恨不得割了这个用的脑袋!” 生了一张和蔼慈善的白胖圆脸的太监臂弯里勾着拂尘看见程涧拉着马溜溜达达地走回营地, 当即连滚带爬地滚过来。 “可真是要吓煞奴才了。” 程涧懒洋洋把缰绳丢了一旁的侍马的太监:“朕让柳卿去朕抓狐狸了。” 明明是来骑猎,皇帝却硬是吵着嫌弃骑装难看,穿着一身和其人格格不入的宽袍大袖,一只手缩在袖子里倒是方便揉弄被藏在袖子里的小狐狸。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榴在袖子里连站都站不稳,两只细细弱弱的后脚柔韧性极好地翻到了圆圆脑壳上,既要努力在男人的勾弄下平衡身体, 又不得不咬住嘴唇不能发任何动静,免得这疯子皇帝言法随,真的要扒了的狐狸皮做手暖。 也因着这一层,缩在袖子里的小狐狸显得可怜又可爱, 明明怕得不行了, 还是只能逃无可逃地团成一团, 又被迫在男人手指的揉捏刮搔下颤颤巍巍地展开团成一团的身体。 小狐狸的身体又热又软, 那身皮毛不知是太过年幼的原因, 还是别的什么, 好像比宫中那些价值连城的锦帽貂裘手感来得还要再好一些。 叫人颇有点撸着撸着就上瘾的意思。 更何况, 的这只小狐狸, 还能被听见心声, 简直太妙了。 “福德旺,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脾性顽劣的暴君然是有在听这个御前大太监零零碎碎地唠叨着什么陛下这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太后和相那边定是要担心之类的云云。 突兀任性地打断了太监的话,暴戾俊美的脸上挑弄一个饶有兴致的笑意。 福德旺上次看见这个神, 还是皇帝突发奇将身边的侍卫丢到鳄鱼池里去看看手无寸铁的人类可不可以和十几条饿了半月的鳄鱼搏斗。 后果然是那刚被安插到皇帝身边不过一月的侍卫被吃的连骨渣子都不剩。 暴君的号也一跃从皇宫传遍了整个度。 就连平民百姓哄夜哭的幼儿也总是爱说:“再哭!小心那疯皇帝把你丢去鳄鱼吃!” 太监圆胖的脸上露一丝茫然。 “你闭嘴,仔细听!”暴君嘴上呵斥,脸上却不主地露一点兴高采烈的神色来。 太监只好抹着汗认真听。 可是除了面侍从奴才们四处奔忙传来的喧闹,再也有别的动静。 于是福德旺只好小心翼翼道:“可是边这群不中用的东西惊扰了陛下?” 那从袖子里传来的细细弱弱的抱怨声也随着这句话止了声息。 程涧甚至能摸来那只胆子小得要命的笨狐狸恐慌之下居然还有闲心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这会儿倒是不骂朕了。 看来只有己能听得到。 程涧脸上笑意越发分明。 反倒把太监看得越发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慎己便被拉下去砍了脑袋。 “啧,你事了,滚吧。” “哦对了。” 将将走帐门的太监打了个弯儿又转回来:“陛下,可还有别的吩咐?” 程涧挠了挠下颌:“若是一会儿那柳生微回来了,就说朕已经看不上的狐狸了,叫事就滚,别来烦朕。” 福德旺是程涧十岁起便照看着的御前大太监,从程涧还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时便已经跟在左右,也是难能跟在程涧身边还活得好好的一位人物。 对这位疯子皇帝然也有几分情谊在,思虑了再三,福德旺还是躬着腰凑到程涧耳边: “陛下,这柳少将军是太后娘娘的亲侄,您可千万看在太后娘娘的面上,莫要折腾掉的命啊。” 程涧嗤笑一声,诡异的居然有发怒。 “福德旺,我看你这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福德旺小腿一脚:“朕又不是三岁孩童,只是叫去抓几只狐狸难道也使不得吗?那朕这皇帝还真是做的滋味,一点意思都有。” 福德旺白胖脸上便堆起笑来:“哎哟,陛下您这是什么话,您是真龙天子,然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整个天下都是您的,哪里还有您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