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霍意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唇边的弧度又加深了一些:“原谅,我倒是想原谅,可是既然陆老板不愿意说,我又从何原谅呢?” “陆叔,”霍意突然换了一个称呼,冲他微微笑起来,仿佛一个十分和善的后辈,“其实陆叔不用想着道歉,没有陆叔,霍氏还真没这么容易清理干净。” 陆老板的脸色瞬间血色尽褪。 霍意顺手拿过一杯香槟冲着陆老板父女举了举杯:“千里迢迢来港一趟,陆老板还是好好享受吧。” 毕竟以后不一定还有机会了。 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陆老板神色恍惚双腿一软差点瘫地上。 原来是这样。 霍意不是真的彻底变成了残废,也不是真的被妖妃迷得丧失了理智。 他只是正巧利用这些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家伙,顺势拔出了霍氏里面的毒瘤。 做手术割脓疮总要伤筋动骨大出血的,不这样做怎么能让霍意接手的就已经烂到芯里的霍氏彻底干净呢。 霍意早已经把霍家真正的命脉产业转移到了港岛以及海外,留S市的只不过是个空壳,就等着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自乱阵脚。 这个陷阱其实做的并不高,但是耐不住许多等着大厦将倾将霍氏吞噬殆尽的豺狼被看起来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迷昏了头奋不顾身地往陷阱里跳。 就算是他霍意想拦,估摸着也是拦不住的。 霍意和许榴都是天生的人群焦点,两人牵着手走进金碧辉煌的舞厅,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整个港岛目风头最盛的新贵,谁不想上露个脸卖个好呢。 许榴并不适应这样衣香鬓影的场合,他只觉得脸上肌肉都要笑酸了。 比起出席这些场合,他现宁愿被张凯胜套上芭比粉牵引绳出去遛弯。 呜呜,阿公,想你嘞QAQ。 霍意一边社交,一边私下里偷偷捏许榴的手,低声道:“不高兴?” 许榴两颊被蛋糕塞得鼓鼓囊囊,像是生气松鼠:“你知道我不适合这种地方!” 霍意带着点笑意无奈地看着被头顶水晶灯的灯光照得格外艳照人的美人。 许榴对自己的颜值总是没有充分的认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今天穿的也还是和霍意同样出自一位设计师的黑色手工西装,领口上别着一枚流光溢彩的祖母绿翡翠胸针。 枚价值连城的胸针非但没有夺取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光彩,反而将张宛若古画美人的脸衬得更加奢华绮丽。 霍意莫其妙地想到些人私下里叫他“妖妃”。 真的合该躺珠宝堆成的王座上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男人倾尽一切的爱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套上黄金脚链,成为金笼里的雀。 霍意深呼吸了一口,克制住胸口下意识翻涌而起的阴暗欲望。 他低声说:“我就跑,嗯?” 许榴呆了呆,迟疑地声凑到他耳边:“你不和他聊天吗?今天的晚会应该很重要吧?” 霍意底微微勾起一点鲜活的笑意。 他总是只有许榴身边,才觉得自己不会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他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可是里却是笑眯眯的,好似一捧融化的春水:“可是我的榴榴更重要呀。” 许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男人说出这句的候他骤然感觉脸上温度滚烫,疑心自己是生了什么急症。 他捂住自己的脸,让冰凉手掌好好给自己降降温,两张睛睁得好似琥珀珠:“你,你别胡说!” 霍意牵着许榴拨过层层的人群。 “我也受够了这些没意思的聊天,榴榴,你就当是陪陪我,好不好?” 霍氏的当家人从未有过这样祈求似的语气,他向来是用不着这样的,可是对着许榴的候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两人没有理会些面目模糊的试图缠上来攀谈的人,像是童里骑士带着拯救回来的公穿过泥泞粘稠的沼泽,越过危险重重的黑森林,最终来到柔软开阔的草地天上已经是繁星密布,躺草丛上的候鼻尖还能蹭到开出的花。 两人手牵着手,也没有管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大大咧咧地躺了草地上。 霍意偏过头,看许榴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