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欣赏地看着她，爽朗笑道。
“老师，我已经知晓了。”她点了点头。
说完，沈惊鸿在第n次接收到来自陆司零的警告后，感觉背后冷飕飕的，赶快溜之大吉了。
“既然老师下去了，殿下，那奴婢也退下了。”她不适地掂了掂脚，嘤咛道。
再次挣扎着起来，见他不肯放开自己，一时气怒，她胡乱地蹬着小脚，被男人不耐烦地一手抓住。
“呜……哈哈哈，殿下你别弄奴婢了，好痒啊哈哈哈哈”她的脚被他的手挠的忍不住想笑，仿佛被点了笑穴停不下来。
“下次还敢不敢帮外人对付本宫？嗯？”他虽动作是在责备，但语气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又泄愤地挠着她的脚足，让她只能连连求饶。
“哈哈哈殿下停下来哈哈哈，奴婢——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她眼角泛泪花，额头的细汗不断地泌出来，脸色白了一个度，笑得她喘不上气。
于是身下的小脚蹬得越来越快，在不知什么东西硌着她的腿后，她心如坠冰窖，差点想原地蹦起三尺高。
“殿下……奴婢想去看书……”她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想找个借口赶紧逃离。
“好啊……本宫有个更好的法子让你看书，忆兮想不想试试？”他如黑曜石般的黑眸只稍一眼就能让人掉入万丈深渊。直探向她一碰就着的耳垂，不足轻重地张嘴咬下轻轻辗转。
她像个待宰的羔羊，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无法逃离半分。
“……奴婢不看了”她无助摇头拒绝。
“不，本宫的忆兮要看——”他从身后拿出一本女诫，从身后翻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示意她认真地一字一句念出来。
念不出来就罚她。
“……《礼》，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
“然后呢？”他恶趣味地揉捏着手上的面团。
她闷哼一声，一碰就敏感得不得了，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了。房内的门紧闭，一丝风都透不进来，身上汗液从额间流入脖颈以下，重心不稳地抓紧了身后人的手时。
“……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
“怎么这么念得这么慢，继续。”
“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
“……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
“……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殿下——唔——”
他板过身，俯身与她的脸愈来愈近，只隔一寸：“睁开眼睛。”
她不肯，温软的薄唇堵住了她的笑声，唇齿缠绵，将她的全部吞没干净。
……
他将她拦腰抱起，突然失去重力的她连忙抓紧了他的衣服，双腿孤零零地垂挂着。脸色白了几分，手握紧又松开，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所有都忍进了肚子里。
他一边走一边也能毫不费力地抱着她去床塌上。
他的招数层出不穷，五花八门，而每次开始都会故意让她用这只戴着手镯的手。
她不肯他便强硬地逼着她。
烛火燃了灭，灭了燃。手镯撞击床板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久久回响。
女子面若桃花，长卷的睫毛上了一层水光，如同蝶翼的羽毛一眨一眨，他如一尊雕像俯视身下跪着的女子，脸色韵红，呼吸节律愈来愈快，用尽全力做最后的收尾。
……
这一下就到了晚膳的时候，陆清安吩咐底下的人传晚膳上来。
丫鬟照例念菜单：“烧香菇、蟠龙菜、炙蛤蜊、炒大虾、田鸡腿、三事、烹火腿、酒糟虾、烧鹿肉、带冻姜醋鱼、生爨牛、酢腐、油煎鸡、炙鸭、水煤肉。”
试毒试菜后才退到一旁。
她双腿无力，坐在陆清安的腿上，任由他摆布。
他今天心情好，极其耐心地一口接一口地喂着她菜，像是主人喂猫似的，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吃，喜不喜欢这道菜，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点点地嚼烂吞咽。
见她吃完嘴里的最后一口他想到了什么夹起虾，丫鬟见状立刻清洗好双手后上前将那盘炒虾捻起一只扭断虾头，轻剥去表皮，再把虾尾拔掉，一只虾就轻而易举剥好了。
她不喜吃海鲜一类的东西，无论处理得多好她都会觉得有一股腥味。
见他夹着一只处理好的鲜虾，她皱着眉头看着这只虾放入了她的嘴里。
喉咙里立刻涌起一阵难以言明的感觉，她忍了忍，没怎么嚼就咽下去了。
他像是没注意到似的，继续喂她下一只。
这次他凑近她，将她嘴里还没咬下去的虾吃下了一半。
“这虾今日味道刚刚好。忆兮觉得如何？”
她脸色称不上太好，闻言寡淡地点了点头，努力地压下胃里翻滚的不适